她忍无可忍。
你和陆令骁,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两个非同于常人,我也不是想打探你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你。
用陌生人来形容,不像。
用朋友来形容,更不像!
最后呢,白笙仔细想了想,用仇人二字,也就个60%左右。
仇人?或许吧!叶繁开打住了喝水的动作。
她脸上扯出一抹苦笑。
提起曾经的过往,只有无尽的辛酸。
现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一切,她不愿意再去提及。
没办法,实在是太痛苦了。
痛苦的,她压根儿不敢去想。
而今,她只知道她恨陆令骁。
那好吧,咱不说了,你赶紧休息休息,我看你这状态也是很疲劳,走吧,我扶你去床上。
嗯,多谢。
换下婚纱,一上床,叶繁开便睡下了。
白笙叉腰走到窗边,她好像一直没有跟繁开说其实,她是干侦探这一行的。
很奇怪吧,哪有什么世族的大小姐,干起侦探。
而她偏偏就破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例。
因为破例,她不惜和父亲反目,离开挪威独自跑来了伦敦。
前段时间她突然消失,也说来都怪家里那糟老头子,一门心思派人把她抓回,回去继承那所谓的什么产业。
她自然是不愿意,所以只能先跑为上。
叶氏突然多的大小姐,伦敦突然多的红玫瑰。
这一切,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在此之前,她可是听说了叶氏夫妇,从无女儿。
这个一年前,突然冒出的女儿,究竟是从何而来?
她一直很好奇,可惜,这一年以来,接触的实在太少,也就现在有了点儿改色。
一来她是真把繁开当做朋友,二来她也很想知道叶繁开曾经的过往。
不知为何,白笙总有一种感觉。
陆令骁好似知道一切。
而且他和叶繁开的关系,绝对匪浅。
不一般啊!
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
她很期待。
繁开,你如果知道我在调查你,你是会和我反目,还是会把一切告诉我?
多少,她的性子,她有点儿了解。
最厌烦别人调查。
但话又说回来,这好似是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