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一看,还是那一张玩世不恭的脸。
可这打扮是清洁工啊还是啥?
他不是总裁办的助理吗?
怎的如今沦为了清洁工。
抱把扫帚,颇为悠哉的站立在远处。
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存心调侃啊,这是!
要论胆子大,陆氏罗一宸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叶繁开记得,她曾经已经提醒过他。
第一次冒犯也就罢了,第二次就只有去见阎王的份儿。
她快步走上去,拉住了他手臂,往后猛地一扯,疼的某人哇哇直叫,没曾想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罗一宸,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好惹的,可是你执意要惹我,我也没有办法。
说道,她松开了他。
不堪一击的废物,还真以为他有点儿拳脚。
搞了半天,就是一个庸才。
叶繁开摇着头上了电梯。
那厮变成那个模样,不用想,肯定是陆寒年安排的。
不仅是他,公司内部的老员工,应该也换的差不多了吧。
要说陆寒年,也是好手段。
可这手段,也太残忍了。
不久,罗一宸缓和过来,连续活动了好几下膀子。
天啊,疼死人了。
现在的女人,个个都是母老虎。
遥想曾经,她是那么卑微,没想到
等等,他这肩膀,该不会脱臼了吧。
那可不得了,保险起见,他要去医院。
没错,就是去医院。
来到总裁办公室,对于这里,叶繁开是在熟悉不过,可是如今,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陌生。
好似从未来过一样!
她屏气凝神,也懒得敲门了。
愣是直接推门而入。
瞧见叶繁开到来,陆寒年也不足为奇。
因为,在她来之前,疗养院的人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想来,她找上门,是因为白簌箬之事吧。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白簌箬,白簌箬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要害她。
果真如此。
陆寒年勾出一抹冷笑。
有些事情,没有为什么。
想干,就干喽。
不觉得这样做,很有意思吗?
陆寒年,我告诉你,白簌箬不能有事,她若出了事,我必定跟你离婚,你清楚我的秉性,说道坐到。
言尽,叶繁开又匆匆离去。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几日不见,繁开似乎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