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走了上前,拦住了叶繁开的去路。
你干嘛,好狗不挡道,没听说过这五个字吗,给我让开。
不是,繁开,你听我解释,我跟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她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我只是把她送来这儿住下。
说着说着,陆令骁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事后反应过来,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但解释都解释了还能说什么。
我没心情听你这些,况且你解释错人了,你应该去向颜楚解释,又或者白簌箬,我先走了。叶繁开简单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绕开陆令骁便往前走去。
等等,白簌箬!
白簌箬是谁?
陆令骁的眼眸有些茫然。
白簌箬这个个
好痛,心好痛,不仅心痛,而且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是怎么了。
不行,他得去问个清楚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叶繁开一个不注意,竟然让陆令骁溜了进来。
想赶他下去,可惜电梯已经在开始运行。
这两兄弟怎么一个德行?
都喜欢跟人挤电梯。
你想干什么,大哥,我没空理你。叶繁开满脸不耐烦。
白簌箬是谁,你告诉我她是谁?
对了,陆令骁忘了她
白簌箬,是你最深爱的人,她昏迷了七年,现在已经醒了,在建交路的疗养院,去见她吧,萧原也在那儿。
说道,叶繁开抱紧怀中的纸箱子。
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不,她不是你才是,你才是我最爱的人,虽然我忘了你,可是感觉不会错的,我是爱你的。
陆令骁迫切的说了出来。
或许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清楚。
但他就是想说,他一定要说。
闻言,叶繁开懵了。
但此时她就只当他是一个疯子。
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到了楼层后,她便下了电梯。
所幸,陆令骁没有跟上来。
他爱她,不可能的事儿,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儿。
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陆令骁把她认作了白簌箬。
一种错觉罢了。
当不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