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宋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觉得头昏昏沉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现在躺在床上,外边的天也已经亮了。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昨晚应该是在书房睡的,怎么今天早上会在房间?
本来想坐起来,但一入目便是男人昏睡的脸庞,见此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若是非要坐起来的话,那就真的要与这个男人头碰头了。
这是陆令骁!
他怎么在这里?
不是说不是说他去其他城市出差了吗?
难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若是如此,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上天总是不公平的。
最不想要什么,偏偏来什么。
那一夜,白簌箬三个字,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
挥之不去,当然也无法忘掉。
她微微叹了口气,不经意间男人睁开了双眸。
瞧见女人醒来,男人一响指就这样敲在了她的额间。
陆令骁总是这样,不分轻重。
疼啊!
要不给他也敲一个试试。
话说这没事儿干嘛打她呀,她这是又做错什么了,非要遭他这样折磨!
陆总,时候不早了,我得去上班儿了。想来今天注定是要迟到了。
她也已经做好,承受颜楚惩罚的准备。
在正要下床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拉住,活生生给压在了身下。
这又是想干什么?
白日青天难不成他又要想到这里,颜宋耳根子不由的红了起来。
真的是,一天想什么!
这思想简直太不行了。
她肯定是糊涂了,或者说是受了这个男人的蒙骗。
若真的要她心里是不愿的。
毕竟头实在太疼了。
想去上班儿,那不如我们来算算,你发烧两天,罢工两天的账该如何算?陆令骁带着丝毫挑衅的语气。
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眼底里尽是藐视,虽然也有温柔,但那都只是假象。
什么?我发烧了两天!颜宋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显然她不愿意相信,但看到今日是六月三号的时候,完全信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她
话说她怎么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