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开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狱楼。
这名字虽骇人,但说白了,就是个酒吧之类的存在。
而出入这里的,都是一些较黑的帮主,还要么就是某些组织之类的老大。
很奇怪吧!
曾经她一个软弱无能的,如今也能够放肆大胆出入这种地方,说来,还是那句话啊。
人到绝境,什么都会去尝试。
更何况,像她这种已经失去了一切的人,没有什么顾忌,或者说是担忧。
只有丰富自己,扩大人脉,才会有出头之日。
对于叶繁开来说,这一辈子只有两条路,要么成为人上人,要么变成一捧黄土。
这生巷,包藏了她所有的野心以及不甘。
来这儿跟回家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其实,她能知道这个地方,也都是借靠陆寒年。
估摸着八个月以前,她在陆寒年的一本书中,意外发到了一个地址,然后就找到了这里!
陆寒年对于这一切,应该是不知道的。
在云城,陆寒年突然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不会有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帮助另外一个人。
就算是为了利用。
可是这一年以来,陆寒年对她过于好了,利用二字几乎没有。
再过几天他们就要结婚了。
这一切用离奇来说,也不为过。
努力了那么久,对于他的心思,依旧是一丁点儿也看不出来,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是人都会产生疑惑,而解决疑惑这两个字的最好办法,就是查清楚一切。
陆寒年跟她说无父无母,既然无父无母,那为什么凭空冒出一个年!
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一切呀。
就说他是自己创业的,可短短几年做成世界排名前十,这能力这本事这资金从哪来的?
陆寒年身上,实在是有太多未解之谜了。
她必须要搞清楚,她实在没办法跟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结婚。
哟,叶少来了,快来坐,我刚到了一批酒,也正好请你尝尝。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打扮的还挺正经的,从五光十色的厅里走了出来。
叶少也好些日子都没来过了,怎的今天舍得来此。
他可是听说了,今天叶少来,还带了一个小伙儿,现如今还在外边儿进行一场较量。
就是不知道死了没。
要不他去告知告知那些兄弟,手下留点儿情?
秦爷,可别让外人打扰了我们的雅兴,那就是个不听话的,教训,教训,让他乖一点儿,也不错。叶繁开高傲的走了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胸脯。
这话一出,秦爷瞬间明白了。
搞了半天,叶少这是跟那小子有仇。
可既然有仇,那为什么还要拿吃的?
生巷素来有的暗规矩,带的食物越丰盛,那就可以免去一死,顶多也就受个重伤,回去躺个半个月就没事儿。
很明显,叶少既想教训那个小子,又想留那小子一条命。
女人心海底针啊!
你管的太多了,不是说喝酒吗,那走吧!
叶繁开倒是想尝尝,这秦爷新进的那批酒。
一年打探,她基本上能够确定,这秦爷认识陆寒年。
既然认识,那很有可能,会知道陆寒年以前的一些事儿。
可无奈呀,这个人嘴风把的很严。
今晚上,她还想再试上一试!
彼时,在大街上。
仿佛,叶繁开早已经忘记了有陆令骁这么一个人。
她倒是轻松,可陆令骁不一样,他早已经伤痕累累,趴倒在了地上。
每一刻都在生死边缘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