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虽没了一半儿,可还剩了一半儿。
还有一次机会。
那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她在痛苦一点,在悲望还有绝望之中死去,肯定很有意思,也很解气。
颜楚再次追了上去:外边热,我送你去里边休息吧,你到底是准妈妈了,要好好爱护自己不是。
听了这话,看在孩子的份儿,金漫馨也是乖乖就范,一脸天真的跟着颜楚走了进酒店。
等了一会儿,陆令骁到底是不负众望,出现在了陆寒年眼前。
要他再不来,还真以为他不来了呢。
陆令骁明显注意到了陆寒年的存在,但他不愿搭理,本想就此擦肩而过。
可惜,陆寒年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
怎的,今天我结婚,陆总连一句祝福都没有吗?
陆寒年,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他打住了脚步,脸色依旧是平淡如水。
既没有多在意,也没有丝毫动容。
在这种公共大场合,还是要注意点儿身份,才最为妥当。
哦?陆总这说的是哪里话,怎么变成我要耍花招,是你别耍花招,才对呀。陆寒年步步紧逼。
陆令骁是个聪明人,相信他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若是不明白,那还真的是看错了人。
诶,陆寒年你怎么在这儿啊,繁开呢!随着一道女音,一个女人走了上来问道。
说话的人,正是几日前搬出比德尔酒店的白笙。
此话一出,陆寒年变脸比翻书还快,到底是繁开的好朋友,必须得好好对待。
他扯出一抹笑意,转了过去:繁开在后边儿休息室,走吧我带你过去。
好啊。白笙撇了一眼陆令骁,长得挺斯文的一个人,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不是什么好货。
多亏了上次,在金漫馨的生日宴会上,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不然,那还真要以为他是个好人。
差点没上去搭讪,不然的话,她就变成第二个金漫馨了。
转身那一瞬间,陆寒年瞪了一眼陆令骁,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带着白笙,走向后台休息室。
陆令骁半捏紧拳头。
这婚礼,真的很盛大。
还记得当初,他和阿宋结婚的时侯,他因讨厌联姻二字,于是便没有到场,没想到
那时的婚礼,应该跟今天一样盛大吧。
罢了,他也去后边儿看看繁开。
来到泳池边上,金漫馨悠哉悠哉的躺在一侧的椅子上。
别说,还是水边凉快。
可惜就可惜她是一个旱鸭子,不会游水,要会游水,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