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一副‘醉仙将来’的彩画已有了雏形,整个过程周真都在笑。
一直在笑
“一副属于新世纪的‘新贵妃醉酒’已经大功告成,本大师栩栩如生的画功,谁敢一战,所有层次都是一笔带成,里面却蕴含着妙不可言的意境,此画非常完美,请殷娘娘过目”
殷宁走过来看了一眼,顿时火爆了内核“你大爷的,这就是你所说的几年画功?”
画了一个小时的画,连小学生都不如!周真只画了一条虫子,而且还不像是虫子
鬼画符都比他画得好
别说人了,画得连猪狗都不像,这幅画简直‘惨不忍睹’来形容
作为一个骗子,念书都不会,都不敢跟别人说他是个骗子!周真接着敷衍“人靠衣装,只是,不知道这层光洁的布料,包不包得住那些虚伪的人格!衣服穿多了不一定就是干净的,不穿衣服也不代表就是肮脏的。画鬼容易画人难,我觉得是你的衣服穿多了,影响了我发挥,要不要脱了衣服再画一次,大家都成年人了,有思维,能辨认是非的能力,只要清清白白何须在意布料之隔的门面之见,‘脱’是一种神圣的现象,知道那些限制级电影吗?就是艺术以‘脱’的形式展现给大众,有人一脱成名,事实也证明了这法子行得通。在艺术家的角度而言‘脱’只不过是从艺术漏出来的一种可遇不可求的气质,艺术这东西是没有那些肤浅的凡俗之见,在我眼里只会看到‘露’而不是‘脱’,你大可放心,在我眼里绝对没有情色一说,因为我是一个艺术家,一般的‘脱’是没有价值的,但是经过我们艺术家专业的修饰手法,用艳丽的色彩可以很文艺的‘漏’出它的价值,相信我,只有你脱了衣服,我可以很负责说一句,我以周真的名义发誓,此画不闻名于世,天理难容!”
“你继续念书,一旦停下来我揍不死你”气在头上,殷宁凌厉的凝视着,手里的拳头捏的死死的
“啧啧……我想歇一会”
浓浓的火药味,周真愣了一下,看着殷宁抬起了手,周真脸色一变,又开启念书模式“繁殖是动物的循环体系,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人类只不过一布之差而已,也仅仅是一步之差,但是它有一个很有代表性的词语,叫做‘禁’,它却能够给男女之间带来一种妙趣的视觉冲击,不可思议里面又蕴藏的无穷奥妙,尤其是一男一女一丝不挂进进出出,单纯的只是为了孕育下一代,何其圣洁!你设想一下,那个画面足以震撼脑海,神仙也不过此劫!水火交融,圣浴滋润于彼此,有节拍乱颤,香汗淋漓,不分你我,窒息性快感,那种超然的境界很刺激,弥漫着一股古香古色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尤其是一些奇特的东西,两者结合以后,也许一条新生命就在那一刻诞生了,零距离之间接触的不是羞耻,应为此举感到无比的光荣,一代接一代那是人类的很高尚的使命,很微妙奇趣接触,类似于古时的奇吟技巧”
不光是神经病,而且还是个变态,殷宁很生气
森冷的气息,潜隐而至
“说完了?”
反正要挨打,那就站直腰板接受
“口干了,想喝奶!你方便吗?”周真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实他忘词了,编不下去了
真的编不下去了
然后他被打得鼻青脸肿。
无能才是罪过,若是打得赢,何须受这样恶气,早就按倒她不下于十次八次了,打人归打人,一点都不妨碍他的目的“你醉了没有,要不再喝点,然后咋们做一些只能存在于男女之间,很单纯,比较有情调的事情!”
变态如魔,相处不来,她想了想,还是离开为妙,殷宁看了一下时间“是时候了,他们应该来了,你收拾一下东西”
最后机会了
羊入虎口,不吃才是罪恶。
看着殷宁离开,周真快速跟上,并且挡在了门口前,他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前些日子,你走进我的视野,渐渐地又走进了我的生活,如今又走进我的心里。你不应该做点表示?”
殷宁摇摇头
该问的事情,还是要问一问,周真看着她的眼睛,把她逼于门角“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都只当我是一颗棋子?”
“如果你这样认为,那就是你认为的那样”
空气凝滞在哪里
心念如星河,璀璨于她
周真叹气了,他打开了门,表示送客“好的,我知道了!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听从你的安排去那个什么‘宗山’,正好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的条件我答应了,自此以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那么从今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气氛有了翻脸无情的味道。
殷宁还是走了出去。
青涩中成长,她就好像没有青春一样。别人的童年在欢笑的课堂上抒发青春,而她在杀戮中谋求生存,这样的环境下,心理素质绝对和正常人不同。
喝了酒的女人都没能留住,周真很失望“唉,我向你走近,你却只从我身边走过,不曾有过正眼”
一朵娇嫩的鲜花,在血泊中成长,即使灿烂诱人,也掩饰不了根底下的戾气!这样的结果,周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一个女杀手何来感情之说。对敌仁慈,那么死得就是自己
“我在她心里也许是个累赘”
殷宁离开之后,周真去洗个澡,他刚洗完头,擦头发时眼睁睁看着那个的马桶炸开了。
大事不妙,先退为快,十分钟后马桶炸完接着又炸玻璃门
周真不服气“有本事再来”
一会就炸电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