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潇云欢还是摇头,语气也非常诚恳,因为他是真的没有,就算我告诉你一个方子,你不是也没法证明真假?
玉倾鸾微笑:不啊,只要你说出方子,我可以先找个族人试试,真假立判。
潇云欢皱眉:那兔牙说的方子
说了半句他就反应过来,苏妩月的方子是以打开空间之门为前提的,现在没法判断真假。
怎么样?玉倾鸾依然微笑,目光始终锁定他的眼睛,云王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否则万一有云族人或其他种族的人中了血咒,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告诉我,破除血咒的方子是什么?
这话虽然有几分道理,潇云欢还是摇了摇头:兔牙也说了,这种病毒对其他种族起的作用相当有限,所以云王没必要留下破咒的方子。
玉倾鸾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走到了苏妩月面前,却仍然在跟潇云欢说话:这么说,你是一定要逼我对妩月下手了?
潇云欢的目光骤然一寒:什么意思?
玉倾鸾微微俯身,伸手捏住了苏妩月的下巴,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透着一股邪魅的气息:你有那两颗兔牙的时候,虽然丑了些,却有一种让人心动的独特味道,现在更令人心醉神迷、欲罢不能了,如果能跟你春风一度,想必足够吧?
潇云欢眼中杀气一闪
然而他唯一做的,就是杀气一闪,接着就发现跟刚被抓来的时候一样,连手指头尖儿都别想动一动、甚至眨眼都费劲了!连他都动不了了,众人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倾鸾,用眼神杀死对方。
苏妩月也动不了了,不过她眼里居然没有杀气,甚至并不冷,就是淡了点,嘴角也带着几分笑意:我跟云欢已经春风好几度了,他倒是觉得挺的,你我就不知道了。
玉倾鸾没想到苏妩月会是这样的反应,大概觉得很有趣,就越发前倾了身体,距离苏妩月的脸已经很近:试过之后就知道了,好吗?
苏妩月叹了口气:我说不好,管用吗?
玉倾鸾越发笑出了声:不管用。
他突然放手,把苏妩月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潇云欢,你的答复是
潇云欢的声音倒是挺淡,但其中蕴含的凛冽的杀气,是个人就听得出来:你逼我也没用,没有就是没有。
嗤啦一声,玉倾鸾已经将苏妩月的上衣撕裂,露出了雪白的双肩和抹胸:我不是吓唬你,我也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破除血咒,我什么卑鄙下流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别说妩月只是我的表妹,就算是我亲妹妹,该下手的我照样下得了手。你确定不说吗?
潇云欢轻轻吐出一口气,反而进一步冷静下来:真的没有。你这样逼我,我完全可以造个假方子,但我还是要说,没有。
玉倾鸾保持着微笑,一只手已经在苏妩月裸露的双肩上轻轻抚摸着,并沿着她的脖子缓缓下移:假方子怎么能骗得了我,我已经说过了,会找个族人来验证一下。不过你可别像妩月一样,故意在方子里加上一种必须打开空间之门才能拿到的药材,没有那么巧合,我不会相信的。
他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本来以为苏妩月要么尖叫怒骂,要么痛哭哀求,可她始终平静得很,玉倾鸾有些好奇,低头看着她:你没话说?
苏妩月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从表情到眼神基本上没有变化:有。
玉倾鸾眨了眨眼:你要说什么?
苏妩月也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你能不能把我腰下面的杯子拿掉,硌得我好疼。
玉倾鸾愣了一下,伸手一摸才发现她的腰侧部位果然有一只茶碗,不由一声冷笑:你也认为我是在吓唬你?
那倒没有。苏妩月脸上的表情更无辜,是真的好疼,主要是你压着我,我再压着它,就更疼了,你的重量可不轻。
玉倾鸾深吸了一口气,大概是为了把那种即将抓狂的感觉压下去,他的目光更冷:最后一次机会,破除血咒的方子到底是什么?
潇云欢微挑唇角:我也最后告诉你一次,没有。
好。玉倾鸾点了点头,接下来请你看戏,你随时可以喊停,只不过我来不来得及罢手,就看你的运气了!
嗤啦!连续几声脆响,苏妩月的上衣已经脱离了身体。嗤啦啦!又是几声脆响,长裙也应声落地,她身上已经只剩下了抹胸和底裤!
潇云欢动弹不得,甚至连眼中的杀气也渐渐隐没:兔牙
苏妩月依然平静,平静得让玉倾鸾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没事,咱现在没法还手,只能任他欺负。反正我知道,即便他欺负了我,你也不会不要我。
潇云欢的气息再度窒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我不会。
然后,他不再说什么。苏妩月也不再开口,同时也没有回避玉倾鸾的目光,就那么浅浅淡淡地与他对视着。
玉倾鸾是真的觉得毛骨悚然,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苏妩月明明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他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碾死没错吧?可是为什么他又总觉得,苏妩月此刻的平静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触及她的底线,如果触及了,反倒是苏妩月一根指头就能让他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