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鱼缸就有五条鱼，五彩斑斓悠哉悠哉游来游去。

无论易甜怎么嚷嚷，武灿灿全神贯注。

宫媚拉着顾念尘：“套那个，有五条鱼那个。”

顾念尘捏了捏手。

他的手剃过头发，握过笔，提过钱，打过人……

唯独没有套过圈圈。

这种幼稚的把戏。

幼稚的把戏……

他母亲还没过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玩过。

他爸爸还把他们唯一套着的金鱼给了妈妈。

而他哭了一路。

而他的爸爸妈妈就在一直小。

他们以前一定很相爱吧。

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会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宫媚看着武灿灿和易甜瘪嘴，其实她也知道像顾念尘这种冷漠克制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其实她也不缺那几条观赏鱼，她完全可以花钱买昂贵的鱼和鱼缸的。

但是那种气氛和现在就不一样了。

下一秒。

武灿灿眯眼瞄准一丢。

圈圈正中鱼缸，在鱼缸上弹了起来。

老板不露痕迹的笑了笑，像这种情况一般，这个圈都会弹到一边的。

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对于他们来说，通常最大的奖项最大目的不是用来给客人的，而是用来吸引客人的。

易甜鼓掌的手合在一起，心跳的砰砰砰砰：“哎哎哎，落回去！落回去！”

武灿灿搓了搓手。

好久没有丢，看来她手法又生疏了。

宫媚捏着拳头：“不要中！不要中！”

一瞥见顾念尘看过来。

宫媚停顿了一秒，废话她又不怕顾念尘。

她可是他现在的主子。

宫媚：“不准中！”

张幽寒正在学校旁边的书店买书，听到起哄声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