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何县令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
“肃静,都肃静!”
“再敢咆哮公堂,都要打板子。”
听到要打板子,喧哗的声音顿时小了不少。
这何县令也就吓唬一下这些看热闹的。
罗峰开口问道:
“何大人,我刚回县衙,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案子。”
何县令连忙说道:
“这跪着的中年人叫孟石,今日清晨,隔壁邻居去他家借东西,敲门半天无人响应,结果推开门一看,发现孟石的妻子,张氏,死在房间里,于是来报官。”
罗峰想了想问道:
“张氏死了,为何就认定是他相公,孟石所为?”
何县令道:
“报案的邻居说,昨晚听见孟石暴打妻子的声音。”
罗峰继续问道:
“夫妻间发生争吵也是常见的事,还有别的证据吗?”
何县令刚要开口说。
一旁的魏主簿抢过话头:
“仵作已经验过伤,这张氏面部充血肿胀,口中有残留鼠药。显然是先被殴打,再强行灌入鼠药而死的!”
“最关键的一点,已经从孟石身上搜出三包鼠药!”
“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不够判他的死罪吗?”
听到死罪两个字。
孟石惊的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魏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砰!
魏文炳狠狠一把孟石点翻在地上。
恶狠狠的说:
“杀人偿命,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孟石不甘心的挣扎着要起来。
魏文炳跟着上去又是重重的一脚。
他虽然是个文官,身手却是不俗,这一脚若是踢实了。
少说也要断两根肋骨。
彭!
罗峰闪电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