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日勾着江离安的肩膀:忘了?我们这里可有个大诗人大词人,什么诗歌词赋的他创作不出来?
江默玉眨眨眼,眼睛里又冒出星星来了:想到了,我们之前不是有首歌叫《送你三千里思念》,那就不错啊。
金胜日也点头:嗯,那本来就是一首完美的现代诗。
江默玉又苦下脸:可是要的是我用钢笔字写啊。
江离安伸手,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头:笨蛋,你去写一遍,我们再补充个节目,这是寿宴又不是竞赛,还能有人非要拉我们下去不让表演不成?
江默玉自己摸摸鼻子,傻笑:是啊,我死板了,肯定是跟宁娇在一起久了,智商被拉低了。
宁娇可不乐意了,恶狠狠的就要挥拳头打她:说谁拉低智商了呢?我还想说我给你交了不知道多少智商税呢!
两人本着打是亲骂是爱的原则,斗了两把才消停。
宋修然眯了眼睛,在窗帘边上站了许久,也看见了江离安刚刚的举动,眼神悄悄凝实寒冷。可落在江默玉脸上的时候,又消融了。
她很开心。
跟这些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始终是真的开心的。
想起她说的话。
那就是她喜欢做的事情,那是她想要活成的样子。
宋修然转过身,没有走过去。
只要她是快活的,哪怕这份快活没他,如今他也只想成全,只能成全。
因为太害怕了,曾经那种她甚至不愿意在身旁多待一天的体会,一天都不想要经历了。
板着脸,迎面过去的楚凡,同样脸色铁青。
瞧着宋修然就这么走了,一把拦下:你干嘛?就这么跑了?不管了?
宋修然头也不回:管什么?
楚凡指指门口那堆人,眉头皱的跟毛毛虫似的。
这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人,全都跑来你们家的寿宴,不找点事儿出来才怪。
宋修然淡淡的扫一眼,轻描淡写道:表演而已。
说完就走人了,好像真的根本就不关心似的。
楚凡原地顿了会儿,眼看着金胜日的手都放到宁娇头发上了,脸色一变走过去。
顺手精准的把某人拉着后退了两步。
谁让你来的?
宁娇踉跄站稳了,回头正要发飙。
这哪个不长眼的,拉的她胳膊生疼。
回头瞅见了楚凡的俊脸,心里又惊又喜,笑意不自觉就染上眉梢。
还甜甜回忆了一遍刚刚他发来的短信。
等不及了,我就自己来了呗。
楚凡看看金胜日,哼,还好这女人还知道在别人面前这么说。
他心情顿时好些了。
但眉头还是皱着: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什么场合,你就这么来了?
宁娇瞪大眼睛:我知道啊,我可不是来玩儿的,我是来帮江默玉撑面子的。
你等着,等一下我们乐队一起上去表演。
楚凡脸色又难看下去。
我们?乐队。
怎么从这个女人口中听到这种词汇,不包含了他的词汇,那么刺耳朵呢。
宁娇可没察觉到这么多,说的兴奋了,自顾拉着楚凡:你有台词基础的,等会儿给我们做朗诵吧。你跟江默玉搭档朗诵,后头我们乐队再上音乐,绝对杀遍全场无敌手。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