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口是心非,那你是什么?欲擒故纵吗?
她豁然睁大眼睛,愤怒的瞪过去:我明明是被逼无奈!
说的那么不情不愿,宋修然的好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压着她躺下去,侧过头,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她的耳垂上,眼睛不由眯起来。
语气幽幽的说道:你以前不是不敢打耳垂的吗?
江默玉呼出口气儿,算了,看在他都主动转移话题的份上不跟他计较了。
随口答道:以前是以前,年纪长了,胆子不也得长了,难道还一辈子当个娇娇气气的小姑娘?再说了,人家被你丢在这个收拾宋氏摊子两年,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江总了,能一样吗?
宋修然轻笑出声。
这小女人,话里话外的不忘酸他一把。
不过,现在他的重点可不在胆子上。
你确定只是长胆子的原因?
他手指微微用力。
撕!
有点轻轻的疼,江默玉抬眼,古怪的看他一眼。
哦,忽然想起来这个耳洞的由来,当初是为了能戴上陆念白送的珍珠耳环才打的。
她心虚的转转大眼珠子。
不过,这个缘由宋修然应该不知道吧?
她有些不确定的又细细打量他,额,某人的眼神里,酸不拉几的醋味儿太明显了!
有些沮丧的撅个嘴:真是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的事情,发生了什么,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竟然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心意是真的。
宋修然这个大笨蛋,还真是,总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心里虽然吐槽的没完,嘴上可不敢真的抱怨出来。
毕竟现在,她理亏嘛。
抓抓头发,顺势推开他的手,远离耳垂。
刚刚被他一捏,还挺疼的,还是小心点的好。
清清嗓子,开始解释:那个,当时那不是陆念白刚刚去世,我心里愧疚嘛。就想着又不能立刻报仇,总要为他做点什么吧。呵呵,这种干醋你就别吃了呗。
宋修然冷冷扫她一眼。
这可不是干醋!
挥开她抓的紧紧的白爪子,举着自己的手:那江离安告诉你了吧,我的手可是为你碎的,怎么不见你愧疚?
咳咳。
江默玉:
这个人,怎么翻旧账了还。
赶紧捞回他的手,不迭赔笑道:这个,这个我愧疚的。
没看出来。
他仰着下巴,一张俊脸上的表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说:没感觉到你的愧疚,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江默玉干笑两声:你不一样的嘛。
说完,还用行动证明不同,紧紧抱住他的腰,腻歪又讨好的哄道:你是我老公,用不着这些虚头巴脑的感谢。
你会为了保护我不顾一切,我也可以的。对于你的感谢,用这样的小事怎么够?
她闭上眼睛,继续说:我只想,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