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

还是很早之前？

老爷子知道上官毓问的是什么，他深深叹了口气，“天翊来医院探望我的那天，他那个时候就有你谋害的证据，而我那天刚好醒过来就听见他们所有的对话。”

“不可能……”

怎么会是那么早之前？

上官毓还是不敢相信，但是想起刚才慕向绾给她看的那个检测单，上面写的申请检测人名字，让上官毓不得不相信老爷子说的这些话。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护着我？你要护的话，就护到底啊！”

为什么不坚持到底……

上官毓越想，心里的恨意越发浓烈。高挑性感的身躯不可抑止地颤了又颤。

“小毓……”

上官惠在一旁听着，心中的震惊一点都不比上官毓少，在看见她无理取闹地责怪老爷子，忍不住出声，声音满是哽咽。

而上官毓在这个时候听不得上官惠这种声音，心里的恨意一触就爆，将所有脾气宣泄在上官惠身上，朝她怒吼：“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当初真应该死在医院里！”

如果她死掉的话，那慕向绾还有什么在她面前嚣张的资格？

“别拦我！！！”慕向绾听见上官毓的话，第一时间就想冲上去打人，但身旁的楚天翊眼疾手快地把她拦了下来。

“绾绾，别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他们已经在阁楼耽搁好长一段时间。

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引发其他不必要的麻烦影响。

但这些事情完全不在慕向绾的考虑范围，她只知道自己此刻有种强烈想撕了上官毓嘴的冲动！

老爷子没想到上官毓会在他摊牌以后，对上官惠恶言相对，脸色当即就变了变。

尤其是在看见上官惠被上官毓的话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心中对她的失望愈发变得浓重起来。

他走到上官惠的身旁，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不再看上官毓，“把她带走吧，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地方，直接联系我。”

老爷子的话一落音，就想带着上官惠离开。

而上官毓闻声，挡住老爷子跟上官惠的去路，隐忍多年的脾气再次炸开：“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爷爷，爷爷。我可是你的亲孙女！！！是亲孙女！！你真的打算不管我了？就因为我爸妈都不在了，你们是不是觉得不用对我再负责了？”

上官毓的口不择言让老爷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而被老爷子搀扶的上官惠，则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痛哭出声，却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慕向绾看着母亲现在这个模样，心脏抽了抽，一时无措，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但是却不后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

唯一让她有点后悔的地方是，她应该早一点暗示母亲上官毓有坏心的行为。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老爷子没有再跟上官毓多说一句话，他说了这句话以后，楚天翊很快就上前把上官毓拉开，给老爷子腾出一条回大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