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和陆生一起走到医院走廊的尽头,皱凯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把陆生上下打量一番之后才问道:“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邹先生,您好,我叫陆生,是墨家的管家,这次来是想跟您聊聊关于那通两分钟的电话。”
邹凯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明白的陆生在说什么,但他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谈。
“我就打错了一个电话而已,用得着这么死抓着不放,警察来问,你也来?哎,关键是你也不是警察啊,我还有我妈要照顾呢,没时间跟你聊。”
“邹先生。”陆生并没有因为邹凯的态度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悦,他还是最开始那个很礼貌的态度:“我这是在帮您。”
“帮我?”邹凯笑了笑:“帮我什么?”
“发现打错电话不需要两分钟,帮人做假证是违法行为。”
一听陆生说这话,邹凯立马变了脸色:“你别乱说啊!什么做伪证犯法,那个电话就是我打的,我就是花了两分钟才知道我打错了!”
说完,邹凯转身就走,陆生也没有拦他,因为他妈妈在这里,刚刚他就看出来了,邹凯不管是都把他妈妈丢下不管的人。
从医院出来,陆生手下的人立马递给他一份材料,这是走开母亲的病历,他们想办法拿到了,翻了翻,陆生立马给墨宸打电话汇报情况。
“邹凯的母亲确实病重,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我刚刚跟他聊了聊,他暂时还不愿意说,但根据他的反应来看,多半是错不了了。”
“嗯。”
这个情况在墨宸意料之中,如果一早这个人就直接霹雳噼啪的全说了,那才奇怪呢。
“继续想办法。”
“好的,我明白了。”
墨宸挂了电话,一转身看到后面两个人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想要快点知道结果。
“没说。”他走到安桐身边坐下,昨天楚笑和陈啸都没走,但今天陈啸要去医院上班,所以不在。
“但邹凯的母亲的确是生病了。”墨宸拿过平板,点开陆叔给他发回来的病历,拿给安桐和楚笑看。
“肺衰竭!这么重的病啊!”安桐有些惊讶,她昨晚还说人家是故意找借口跑来着,不应该,不应该,有点过分了。
楚笑想了一阵:“那这人是不是很缺钱啊?以他的工作,要负担医疗费用应该很困难吧。”她是想说,傅楠给这个人好处会不会是钱?如果是,那他们能给他更多。
安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楚笑想了一阵:“那这人是不是很缺钱啊?以他的工作,要负担医疗费用应该很困难吧。”她是想说,傅楠给这个人好处会不会是钱?如果是,那他们能给他更多。
安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邹凯的工作相当普通,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
“我,我其实特别想告诉她,但是我有特别害怕告诉她,我怕她觉得我是小孩心性,一切是为了好玩。”苏沫摇摇头说:“喜欢一个人不容易,难道好不容易的缘分就要在你一次一次的害怕消散了吗?最后自己抱着遗憾过一辈子,守着那些永远也说不出口的话过一生。你特别想告诉她,你就去说啊,人生有多长,经得起你这样的浪费?她有男朋友的时候,你当然应该安分守己,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动的心思不动,可现在不是已经分手了,你的机会来了啊。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愿意为了她勇敢一点呢?你连句喜欢都害怕跟她说,你还说什么喜欢她。就算你说了之后她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但你的那份心意她终究是知道了呀。小朋友,感情是一份很艰难的事业,不是你想和谁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没有谁的告白就一定能成功,但是也不要觉得没希望,没准就成功了呢。再说现在不成功,只要她没有再和谁在一起,你就还有机会,你把有些话说出来,至少以后你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追她了呀,再不济你也能清楚的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吧。”大男孩被苏沫的一席话,弄得有些热血沸腾,“噌”的一声站起来,把苏沫吓一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苏姐!”苏沫对着男孩扯出个假笑,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对的还是错的,她这么跟他说,只是不想有一天这个男孩像自己一样后悔,却无力回天。三个月了,她终于敢去回忆一下慕北望,她也明白她和慕北望只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不管是不是被自己蹉跎了,但结局就是这样了。以前苏沫以为自己会难过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世界灰暗,活生生被折腾掉半条命,最后半死不活,半人不鬼的在世界上活着。其实,除了刚刚回来那会儿有些难受之外,并没有撕心裂肺,没有死去活来,半条命也没有丢,世界依旧是五彩斑斓,看到好玩的东西,也可以哈哈大笑;遇见好吃的东西,还是有兴趣多吃几口,还是可以好好得完成手里工作,为生活去奋斗。但是,总会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已经缺失了最重要的东西,心里会有一块空缺,风吹过去会疼;雨滴进去会疼;阳光照射着会疼……它很隐蔽,也很绵长,可以很好的掩饰,可是在你把心里那个空缺真正填上之前,它会一直在。而它的主人也相当清楚,或许它明天就痊愈了,或许它会陪伴她一生。那天之后,又过了几天,苏沫的小助理给了她一块巧克力,苏沫看看巧克力又看看腼腆的小助理。“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原来是抱得美人归了,苏沫笑着点点头,说了几句祝福话,然后大手一会儿,给全体员工放假两天。这天是苏沫回来上班之后下班下得最早的一次,她悠闲的走在大街上,摸出包里的手机,手机里有一条被她刻意忽略很久的短信,她决定在今天打开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