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珩看着白洛珈一瘸一拐的背影,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他摇摇头回到屋里,并没有很气馁,和白洛珈和好这件事,得慢慢来。
白洛珈这幅模样去到裁缝店,当说出缘由后,自是将夏侯瑾宣逗笑。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小心。”
白洛珈无语的摇头,“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要塞牙缝,更何况被倒霉鬼一直跟着,能不摔吗?”
“快进来擦点药。”夏侯瑾宣将白洛珈扶着坐在椅子上,“我看今日你也别动了,好好养两天,否则日后会落下病根。”
“可是说好了带你去的。”
“我又不走,过两日去也一样。”
白洛珈呼了口气,身体放松。干脆道:“那好吧!”
夏侯瑾宣接过裁缝店老板递来的擦伤药,看向白洛珈,轻声道:“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对了少将军,你可知《心糜经》是什么?”白洛珈忍着痛问。
夏侯瑾宣忽然抬起头问,“你问这个作何?”
“这个不可以问吗?”
“倒也不是。”
“那你可见过?”
夏侯瑾宣摇头,“《心糜经》能摄人心魄,听说只要长期对一个人念里面的咒语,就能控制其人,让他为你做任何事,相当于傀儡。”
“控制人的心性,还能这样呢!”白洛珈新奇不已。
“《心糜经》十年前曾出现在皇宫,后先皇驾崩,皇上派人整理先皇遗物时,发现此物,当即命人烧毁。这东西不是好物,烧毁了倒好,否则定要掀起轩然大波。”
“记得每日早晚各一次,不要忘记了。”夏侯瑾宣将药塞进白洛珈手里嘱咐。
白洛珈点头,脑子里却在想《心糜经》这么秘密的事,沈玉珩竟告诉了她,难不成他真转性了!
“对了,《心糜经》你知道就好,可不要再与旁人说起。你现在本是戴罪身份,若让旁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恐怕得罪加一等。”夏侯瑾宣突然提醒。
白洛珈定眼道:“这东西真有这么恐怖?”
“不是恐怖,是皇上忌讳,以后切不可提起。”
“知道知道。”白洛珈答应的爽快。
“客官里面请。”店老板的声音响起。
白洛珈看去,沈玉珩正看着她走进来。
“原来你匆匆忙忙走,就是见夏侯少将军了。”
夏侯瑾宣见来人,忙起身道:“王爷。”
白洛珈则有些惊讶,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这裁缝店,本王来不得?”沈玉珩似笑非笑。
夏侯瑾宣见状赶紧解释,“裁缝店人人都来得。”
“少将军,那咱们改日再约。”白洛珈朝夏侯瑾宣笑了笑,扭头绕过沈玉珩出去。
夏侯瑾宣一时间有些许尴尬,“王爷可要坐坐?”
“不必了,本王还有事。”沈玉珩说完夺门而出。
白洛珈知道沈玉珩跟上来,立即快步走。却被沈玉珩从后面一把抓住,白洛珈想甩没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