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薇晗吃完饭,可靠牙郎的信息就送来了。
距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董薇晗吃饱饭后也没耽搁,与陆氏知会一声就出了门。
按照地址寻来,董薇晗不拖沓,牙郎更是欢喜,当即就领着董薇晗去看小铺面。
牙郎一边走一边说:“姑娘,你这时候买铺子可是来巧了,要是之前来或者再晚些来,这个价位绝对买不下来。”
董薇晗勾勾唇,只出耳朵听一听,直到看了铺子的位置,她挑选了一条街上的五家小铺面。
这五家小铺面都没有后院,就是一个小屋子,听牙郎介绍,有在外面支起灶,能让顾客亲眼瞧着做出来的包子在上锅蒸。有的是卖海产品,毕竟涠洲成这么大,养得起船的户也不是特别多。
除了占地小没后院,还很分散,董薇晗说:“这五家店铺边上的铺面也没开张,也许会卖,就有劳王牙郎问一问了。”
牙郎这么会儿就卖出去五家铺面,心情好到飞起,瞥了眼五家店铺的相邻的店铺,“我会替姑娘打听,只是对方卖不卖,恕我不能保证。”
“这是自然。”董薇晗也不能强求,但多嘴问问又不是多麻烦的事。
确定把铺子买下来,董薇晗跟着牙郎去了知州衙门,将地契房契更换。
从衙门出来,天色虽没有暗,因为太阳落到山腰,就连霞光都没有留下,显得天地间呈现出一种灰白色。
与牙郎分开,董薇晗优哉游哉的朝着翟家的方向走。
忽然,有人骑马从远处奔驰而来,马蹄踏地的声音皆连不断,彰显着急切。
越来越近,董薇晗注意到骑马的人很狼狈,身上的衣服还染着血迹,只是已经发干。
大马在知州府衙门口停下,男人翻身下马,踉跄着朝着里面冲。
董薇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风尘仆仆,还有血,这人是从海军兵营过来的。
一定是朝廷的兵与海匪又交战了。
笃定这一点,董薇晗回去的路上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她很懊恼出门时没有乘坐马车。
急匆匆的回到翟家,董薇晗都没去见陆氏,而是先找的翟大爷。
翟大爷在书房,他正在和刚刚回到家的大儿子翟浩谈事。
随从进去通报,得了翟大爷的同意,董薇晗踏进了书房。
进去之后,董薇晗急慌慌地问:“翟伯父,有关海军兵营的情况,您能打听到吗?”
“董姑娘!”翟浩惊讶,随即蹙了下眉头,难不成他们还心有灵犀不成?
董薇晗这时才注意到翟浩,下一刻,她就没有避讳的走到翟浩身边。
任何战事都要粮草先行,可到底有路程远这个弊端。
上午与翟大爷聊了几句,董薇晗还知道了押送粮草的军队没有准时送达。
海军兵营的老兵和新兵都要吃饭,没有粮食怎么能行?
为此,翟家向朝廷捐粮,是有翟浩亲自押送。
现在翟浩回来了,那对兵营的事一定知道些。
董薇晗抓住翟浩的胳膊,问:“浩哥儿,你从兵营回来,你跟我说说,海匪与朝廷的战况如何?你见到沈牧良了吗?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