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对董薇晗这个态度有些不高兴。
还记得当初大嫂子罗氏和周氏学做开口笑的时候,婆婆问罗氏学得如何,罗氏说董薇晗教的特别细心认真,大冷的天还在边上盯着她们做。
如今自己来学做吃食却被丢在院子里不管了,董薇晗都不盯着她,不随时指出她的错误,那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做太阳花酥,什么时候才能卖到钱?
王氏心里别扭着难受,面上和善,说:“你有事就去忙,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情。”
董薇晗又去见了宋氏,“待会儿王仁回来,让他赶车去东城接我。”
宋氏昨夜里看到了打斗情况,她不懂功夫,但被抓的人在宋丘和李顺联手的情况下才被制服,被抓的人功夫指定厉害。
“薇晗,那人功夫高,你千万别往那人身边凑,注意着安全。”宋氏嘱咐。
董薇晗这个时候只要听话就好,“宋婶,我会小心的。”
步行最是慢,还累脚。
董薇晗到了地方,脸颊红噗噗的。
罗忠的父亲听到敲门声,赶紧去开门,“董姑娘,你过来了。”
往里面走,董薇晗说:“昨晚上抓到的人开口了吗?”
罗父只知道前天昨夜里宋丘送过来个人,他也没细想,今早上去给人送馒头,罗父被对方死亡的凝视吓得铁打实的蹲个屁股蹲。
“人在地窖呢,董姑娘是下地窖问他,还是把他拽上来再押不去?”
董薇晗琢磨琢磨,折腾罗忠和王仁做什么,“我直接去地窖里见见。”
走进靠北的一处偏院,董薇晗看到罗忠。
罗忠将地窖口的门打开,一架木梯子放了进去。
紧接着,罗忠踩着梯子下去,“董姑娘,我扶着,你往下走。”
地窖里只有一盏油灯,暖黄的光都不能将地窖全部照亮。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被捆绑着手脚,嘴里塞着一块布防止他咬爷头。
张婧先上前检查了一遍,确定男人挣脱不开绳扣,这才让董薇晗靠近对方。
董薇晗蹲下来,问:“谁派你来的?去我屋里做什么?你和上次抓我妹妹的人是不是同伙?”
男人侧躺在地上,对于董薇晗的问话,索性闭上眼,身体一个转身,改为背对着董薇晗。
董薇晗嗤笑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摸出随身佩戴的一只飞刀,飞刀的锐利的刀尖抵着这人的后背,“不说,这刀子我可捅了。”
男人回眸,凌冽的目光并不惧怕,反而还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特意将我口中的毒药抠出来,不就是为了逼问出什么,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被捅刀子?笑话。”
“还是个嘴硬的汉子。”董薇晗收起了飞刀,“我呢,是个很有耐心的人,那咱俩就比比,看谁笑到最后。”
董薇晗站起来,抬起脚就朝着这人的后腰眼位置狠踹了一脚。
猛地被踹,男人只觉得腰眼的位置倏地一下,像是被刺进去一根针,非常难受。
他那张板着的没有情绪外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瞬吃痛的表情。
这他娘的就是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