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薇晗从沈家离开,接下来的日子就没闲着。
先去耳胡同那边找钱姓两位表哥,让他们安排人去洪州。
钱广兴决定自己亲自带人过去,“薇妞,咱们用不用拉着花生和黄豆过去?”
董薇晗能确定空间出来的种子种植后收获会增产,可洪州干旱瘠薄,试种成功与否,她还不知道,“我在那边买的地种植了花生和黄豆,收成如何我也不清楚,便每一样都拉去两大马车,栓子还在那边,你在带几个能说会道的推销员过去。”
钱广兴点头,“成,那我上元节后就启程。”
安排好,董薇晗又去了青平县看看店铺的情况,得知学厨的孩子们做出来的饭食还差些,她鼓励了一番。
从青平县回来,也就到了二月。
董薇晗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二月六日晚上回了奶奶家住一晚,次日一早带着董泽霖,还有教董泽霖的先生去县里。
也是这时候董薇晗才知道,考试并不是直接被先生带过去就成,还需要四名村里人和一名秀才做保举,这才能去县里参加县令大人主持的县试。
马车刚出山河村,就听王仁喊了一声‘吁’,马车片刻后就停了。
“王仁,陈刚,怎么回事?”董薇晗问着,也顺势打开了半扇车门。
赵氏打了董泽霖那天,还没有回到槐树村她就后悔了。
当时折返回去,现在又天色黑的早,她回槐树村就得贪黑走夜路。
琢磨着还得吓吓董泽霖,她特意晚了几天才去找董泽霖。
偏偏董泽霖过年期间根本不出董家的门,赵氏就灰溜溜的回去。
直到学堂重新开课,赵氏才和董泽霖见了面。
董泽霖按照董沫晗说的话与赵氏一通讲。
赵氏根本不信董泽霖的话,权当是谁教他这样做的。
董泽霖到底‘装’的不够稳,露出马脚。
赵氏对董泽霖又气又恼,戳着董泽霖的脑袋,“你读书读傻了,人家下个套你就钻,说谎骗我,你个蠢货。”
董沫晗早就点名这个主意欠妥,董泽霖依旧还用,在赵氏骂他的时候,也就不曾觉得董沫晗是下套。
他被赵氏的手指戳的脑袋疼,默默承受了这些。
今日再见到赵氏,董泽霖下意识就认为她是来闹,把唇紧抿。
赵氏见儿子连娘都没喊,积压在胸腔里的一股火窜起了火苗。
董薇晗见赵氏看自己的目光都要喷火了,她说:“虽然今日不是县试,可继续耽误下去,霖子的休息时间就会减少,您不想他拖着疲惫走进考试场,就有事说事,冲着我瞪眼睛,什么也解决不了。”
“我儿子参加县试,我当娘的自然也要陪着他。”
“我丑话说前面,您想跟着,我没意见,载着您去县里,也行,但是住宿问题,我不管。”董薇晗说道。
赵氏被董泽霖欺骗之后,回家哭了一场,除了赵大两口子,赵氏的爹娘和二哥二嫂就没有一个不说董泽霖白眼狼的,还劝她为自己想想。
有家人‘出谋划策’,赵氏不愿再嫁的心思出现了动摇。
她是一心为儿子,可儿子却不和她一条心,抓着儿子的同时,她也可以寻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