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杜歆岚是希望有人来曝光我,好一招‘借刀杀人’。”忽然,董薇晗眼眸一亮,继续道:“先前邵元忠说过,我舅舅调查陷害我外祖父的幕后始作俑者还未查明,这些年不过是查到几位在当时不过是小虾米的人,也许借助这件事,还能多出线索来。”
董薇晗做耳,沈牧良拧了眉头,“当年的小虾米角色,现在也不容小觑了。薇薇,这件事还是不发生的好。”
董薇晗说:“避免不了的。”
“幕后始作俑者藏了这么久,不会因为要对付你一个没根基的小丫头暴露自己,真要是这样做,也会下达命令给他的爪牙,回盛京之后你联系邵元忠,盯紧查到的那几位,能拔出尽快处理了,免得给你带来危险,不能拔除,至少让咱们知道他们有什么动作,也好防范。至于现在,大家带过来的人有限,而且进出永州城严格盘查,还不会有人做什么。”
董薇晗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行宫,皇后手里拿着此次随驾的臣子的女儿的名单,只是,她的目光始终盯着一处,可见思绪并不在名单上。
每天在宫中,皇后每日都嫌过的慢,可是,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这三十年不曾再见面,仅凭着书信,记忆中的模样都要变得模糊了。
也许,走在大街上,他们也不会认出彼此。
皇后叹口气,继续看名单,把未出阁却已经定亲的姑娘,记到册子上。
马场,因为又来了其他人,董薇晗和沈牧良不在说什么,只专注于学骑马。
白天天长,天还未黑,就到了用晚饭的时辰。
御厨做好的饭食被奴才送到沈牧良的住处,他们夫妻俩成功收到了一波羡慕嫉妒。
不知不觉,五天的时间过去了,这期间,董薇晗一直跟着沈牧良学习骑马。
骑马要领记住了,实践的时候,董薇晗真是高估了自己。
狩猎这日,为了安全,董薇晗没骑马去猎场,她只是坐在位置上等沈牧良回来。
皇后会给五位皇子选皇子妃,想被选上的都不会去猎场冒险,不想被选中的更要避开在猎场遇到哪位,故而,都留了下来。
淑贵妃向皇上提议道:“皇上,大家等着他们带猎物回来时,这么干坐着怪没意思的,不如让诸位小姐玩玩投壶,或者击鼓传花,乐一乐。”
皇上点头,“准了。”
皇后笑道:“皇上,男儿此次狩猎会分出个名次,那臣妾给贵妃妹妹的提议再添上一份彩头,参与投壶获胜者,臣妾这支钗便作为奖赏。”
皇上道:“皇后这彩头添的好,如此,朕也拿出一样,嗯,就这玉葫芦吧。”
说着话,皇上将腰间佩戴的水头甚好的翠玉雕刻成葫芦的坠子解下来。
皇后又说:“投壶第一名,彩头是皇上的翠玉葫芦,第二名是臣妾的展尾凤钗。”
淑贵妃心里恼怒皇后总是抢风头,却只能忍着,她赶紧把腕子上戴着的冰种翡翠镯子摘下来,“这第三名,便是臣妾的冰种翡翠镯。”
前三名都有了彩头可得,珍妃便说:“皇上和两位姐姐拿出了好彩头,妾身瞧着都想去参加投壶了。”
高位上的人说来聊去,下边的人已然跃跃欲试,其中,就包括董薇晗。
没法子,皇上的彩头,太有诱-惑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