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南胖子留下看店,陈寒和张阔去市里找那个瘸子仇人,可是当到了之后,陈寒就知道他们此行扑空了。
“阔哥,不是他。”跟踪那个瘸子一路,陈寒在他身上没有看到任何明元的波动,也没有阴煞之气缠身的迹象,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
张阔对于陈寒的话没有怀疑,只是眉头紧皱的嘟囔道,“不是他,那还会是谁呢?”
张阔开车准备离开,可是后面却突然开过来一辆面包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紧接着前面也迎面开过来一辆面包挡在了陈寒他们车前。
两辆车几乎同时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十多个年轻人,手里都拿着棒球棍,张阔脸色一沉,咬牙道,“遭了,被他们发现了!”
一行人上来直接将车窗砸碎,将陈寒他们拽了出来,张阔说的那个仇人站在路对面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张阔冲着路对面愤怒的喊道,“黄瘸子,这事跟这个小兄弟没关系,你放他走,有什么事跟我们三个说。”
路对面的黄瘸子抽了口雪茄,坐上车走了,那些人薅着张阔他们的头发将其按上了车。
有个人对着陈寒头发也伸了手,不过被陈寒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腕几乎被陈寒这一巴掌拍成骨折,震惊的看着陈寒。
“别动我,我自己会走。”陈寒冷声说道,跟着张阔他们上了面包车。
陈寒他们被蒙上了面罩,下车后被人推着来到一间密不透风的地下室,面罩被取下之后,陈寒被眼前惊呆了。
地下室的地上淌着血水,还有几个人被铁链吊着,身上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而陈寒和张阔他们面前,黄瘸子坐在木椅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陈寒他们,张阔冷笑道,“十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德行。”
“自作孽,不可活,这么对手下弟兄,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张阔怒目等着黄瘸子骂道。
话刚说完,张阔就被身后的一个手下一棍打到在地,陈寒脸色阴沉了几分,黄瘸子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还记得我这条腿吗?”
黄瘸子伸出他那条残疾的腿,接着道,“我黄瘸子这个名号,还要多感谢你们哥四个!”
“哼,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废了你!”张阔咬牙切齿的骂道,迎来的确实几个人围起来的爆打。
钢制的棒球棍打在张阔骨头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陈寒抓住一个手下的胳膊用力一翻,骨头发出一声清脆的折断声,那个手下立刻疼的大叫起来,捂着手臂跪到在地。
黄瘸子黑着脸让手下都退下,问道,“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把我也抓过来,这笔账怎么算?”陈寒捡起来那个手下扔到地上的铁棍冷笑道。
其他人立刻将陈寒围在中间,张阔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道,“黄瘸子,这是我们几个的恩怨,跟他没关系,放了他,我张阔认栽!”
陈寒掂了掂手里的铁棍笑道,“阔哥,他不就比咱们多几个人嘛,一会谁给谁认错还说不一定呢!”
黄瘸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张阔,你哪找来的毛头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陈寒,你别逞强,快离开这。”张阔小声说道,起身准备往黄瘸子那边去,陈寒拍了拍张阔肩膀拦住他,拿着铁棍来到黄瘸子面前。
握着铁棍的手掌汇入明元稍一用力,那铁棍直接被陈寒捏变形,黄瘸子脸色一怔,显然是被陈寒吓到了。
陈寒接着另只手握住铁棍另一头,一根铁棍就直接被陈寒捏成了铁饼,没有借住任何工具,就光凭两只手,本来好好的铁棍就变成了一张铁饼。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在场所有人都被陈寒震惊的目瞪口呆,黄瘸子口吃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陈寒冷笑着将铁饼扔到黄瘸子脚下,道,“还是那句话,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为什么抓我过来?”
这铁的棒球棍是他们的,质量如何他是再清楚不过,黄瘸子咽了口唾沫,对着面前的几个手下厉喝道,“你们几个废物,抓错了人都不知道,都给我滚过来,把这个小兄弟送走!”
“得了,这是我阔哥,你打了我阔哥,你说这笔账怎么算?”陈寒冷笑着问道。
黄瘸子额头起了一层冷汗,地下室里有三十号人,就算是这些人一起朝陈寒冲过来,也绝对不会是陈寒的对手。
陈寒向黄瘸子那边走去,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黄瘸子轻咳两声,给地下室的那些手下使了个颜色,那些人脸色一狠举起铁棍冲了上来。
张阔他们三个与他们扭打成一团,陈寒调动明元转身三下五除二的将那些手下放倒。
全程不超过一分钟,拳拳到肉,招招断骨,黄瘸子这下彻底慌了,就连坐在木椅上的身子都是抖着的,“张阔!你…你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问你个事,问完我们就走。”陈寒斩钉截铁的说道。
黄瘸子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道,“问,你们问吧,我一定告诉你们。”
陈寒回头看了眼张阔,后者开口问道,“十几年前,我们几个出事你知道为什么吧?”
黄瘸子木讷的点点头,张阔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去过那个女孩的墓地,想要她找我们索命?”
黄瘸子随即摇了摇头,一口否决。
得到这样的结果,早就在陈寒意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会被黄瘸子发现,更没想到还会被他抓到这地下室里来。
正当张阔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陈寒突然停下脚步,嘴角露出一丝邪魅折返了回去,黄瘸子被陈寒吓的身子一激灵,问道,“你还要干什么?”
陈寒眉头微皱的说道,“你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医药费怎么算?”
黄瘸子瞪大了眼睛,脸色难看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用口袋里的比在支票上写了十万块。
陈寒脸色一黑,轻咳两声,道,“这五个零难道不会有点嫌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