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脸色一沉,趾高气扬的说道,“是我砸的怎么样,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不用想也知道这行人是来砸场子的,陈寒眉头紧皱的问道,“什么账?”
男人搓搓手坐到了沙发上,淡声说道,“昨天我老家的十万块钱丢了,我想来想去就你去过那里,这钱,是不是你拿了?”
男人目光中满是笑意,南胖子指着男人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血口喷人,我看你是满嘴喷粪,我们会稀罕你那点破钱?”
“小子我劝你把嘴放干净点,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脸色一黑,声音低沉的说道。
南胖子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我管你是哪个王八壳子!”
“钱是不是我拿的你心里有数,这钱我要说不给呢?”陈寒目光如炬的盯着男人一字一句说道。
“不给?不给那我就把这钱一点一点砸够!”男人起身挥了挥手,他身后的那些喽啰立马分散开举起店里东西就开砸。
很快屋里就乌烟瘴气,一片狼藉,南胖子拿出电话准备报警,却被男人一脚踹倒在地。
陈寒脸色一沉,上去一拳将男人轰出门外,剩下的那些喽啰举起家伙朝陈寒冲了过去,陈寒愤怒的厉喝一声,“谁再敢动,我就让他下半辈子躺床上!”
砸东西无所谓,陈寒大不了再花钱装,可是打人不行,更何况你打的还是南成王!
“愣着干嘛,给我废了他!”男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吼道,刚刚陈寒的一声厉喝将他们全都镇住了,听到男人的命令,他们再次一窝蜂的朝陈寒围了过来。
陈寒手法利索的将一个人扣到地上,冷声说道,“识相的就给我滚!”
陈寒不想伤人,更何况还是普通人,在这里他和南胖子孤立无援,如果遭到他们无穷无尽的报复,只会平添麻烦。
但是那些人对陈寒的话熟视无睹,怒吼着拎起东西朝陈寒砸过去,南胖子捡起地上的一根椅子棍跟那些人撕打在一起。
陈寒冲进人群,三下五除二的将这十几人全部放到,半分钟不到他们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有的捂着肩膀,有的捂着腹部,陈寒下手留了分寸,顶多是让他们站不起来,并没有伤及他们。
就在这时,门口又停了一辆面包车,陈寒眼睛微眯,不过车上下来的不是这些人的帮凶,而是张阔!
看到这里被这些人砸成这个样子,张阔瞬间勃然大怒,拎起一个人给了他几耳光,“敢来这里撒野,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
张阔将那人扔到地上,厉声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被他摔到地上的那个年轻人指了指墙角坐着的男人,张阔满脸怒气的看过去,男人立刻吓得头发都蔫了。
“阔哥…阔哥,你听我解释。”张阔一脸怒火的朝他走过去,嘴里咬牙骂道,“胆子不小啊,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
张阔顺手从地上捡起来一根铁棍,男人绝望的捂住了自己的头,张阔举起铁棍就打,落在男人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男人被打的嗷嗷直叫,男人惨叫道,“阔哥,我错了阔哥!”
张阔愤怒的将铁棍摔到男人身上骂了一句,道,“陈寒,你说这些人怎么办,他们只要敢说一个不字,我张阔把他们头拧下来!”
“阔哥,不用为难他们,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陈寒沉声说道。
门口已经有了围观的人,张阔将卷帘门拉下来,男人被张阔打的鼻青脸肿,哭着说道,“阔哥,我也是拿钱办事…这…”
“我去你妈的拿钱办事,问你的是什么?”张阔大骂一声将男人踢翻外地。
“是另一个风水师让我这么干的,在这条街不远也有一家店,这小兄弟突然在这弄了个咨询所,他就让我们来砸场子。”男人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陈寒深呼口气,这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本想着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这都能躺枪。
“你给我听好了啊,明天我希望那个风水师的店关门大吉,否则我拿你是问!”张阔蹲下来拽住男人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男人焦急的摇头道,“阔哥,你这不是为难嘛,他有个师兄,可是有些手段,你让我去,你这不是让我找死嘛!”
张阔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大骂道,“你知不知道这位已经留手了,若是他不留手,你们几个就已经死了!”
陈寒淡声说道,“阔哥,别为难他们了,算了吧。”
张阔踢了男人一脚,“听到没有,还不快谢谢寒哥?”
“多谢寒哥,多谢寒哥。”男人趴在地上磕了两个头,陈寒叹口气别过脸,这种人的嘴脸真是让人作呕。
张阔指着地上的杂物道,“把这里打扫干净,自己去找人装修成原来那样,今天晚上就要复原。”
男人当然不敢有二话,现在就是让他平步登天他也得拼命去试一下。
陈寒他们来到二楼坐下,张阔开口问道,“陈寒,要不我找人教训那家伙一顿,他不好惹,我张阔亲自收拾他!”
陈寒笑着摆摆手说道,“不用了阔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不到万不得已,陈寒还是不想惹上麻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这么解决就这么算了。
陈寒也想到了最坏结果,大不了就直接关门大吉,开这个咨询所,陈寒也只不过是想多除几个邪祟,弄些精元。
男人将刚刚离开不久的那几个装修工人找过来,看到这里的一片狼藉,那几个人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这里就成了这个样子。
男人多找了几个人手,在天黑的时候总算是将烂摊子收拾好,并且恢复成了原样。
晚上三个人自然少不了要喝一桌,回到咨询所后,小茵从鬼冢里出来道,“陈寒哥哥,我知道那个风水师的店在哪里,小茵想去教训他一下。”
“别了吧,你没听那个男人说,他还有个师兄呢。”陈寒淡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