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回来，杨晋正坐在沙发上，视线落在电视机上，她进来也不看过来。

觉得疑惑，但是陈清什么也没说，去倒了一杯水出来，他还在那里坐着，表情看起来很不乐意。

一看就知道是生气了。

这是怎么了？

陈清端着水坐到了沙发上。

“晚饭吃了吗？”

“没有。”

视线也不看她，语气听起来很是委屈。

陈清莫名有些心虚。

“不吃了吗？”

餮聃拿过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我要睡了。”

说着就要躺下，陈清赶紧起来让位置给他。

“晚饭不吃不饿吗？”

餮聃已经躺下，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你……怎么了？”

“吃醋了。”

餮聃直言说道。

陈清倒是一愣。

等想明白什么，心里莫名有一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你如果不吃，那我去睡了。”

躺着的人马上坐了起来。

“你给我做。”

陈清：“……”

被他委屈巴巴的眼睛看着，最终还是去了厨房。

做了一碗简单的鸡蛋面，餮聃却觉得堪比山珍海味。

“和以前一样好吃。”

陈清就坐在他的对面，怔了一瞬。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餮聃笑了，眉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阿清在别人眼里冷冰冰的青渊战神，但是在我眼里，阿清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

“我对你很好吗？”

“无微不至。”

妖媚俊朗的脸上，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明朗笑容，可以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因为他们提起来的那个女人。

“那你喜欢的是她还是我？”

话没经过大脑就问了出来，陈清自己及都愣了一下。

餮聃也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我喜欢的是同一个人，都是你。”

问题既然已经问出来了，也没有收回的余地，陈清索性坦然看向他。

“我对你不温柔，对你也不好。”

说完站起身来。

“我只是我，不是谁的替身。”

顿了顿：“吃完把碗刷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餮聃独自疑惑。

是不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