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睦洲见权利清冲动的问要穆煜,第一时间拦住了他。
“权利清你别冲动。”
“滚开。穆煜,你赶紧把舒晴还给我。”权利清几乎是用吼的。
“还?我没听错吧?呵……”穆煜浑身蓄满威严,轻笑:“我跟她从来就没有离婚,她什么时候是你的了,你告诉我。”
权利清在凌睦洲怀里挣扎,凌睦洲力气颇大,权利清暂时脱不开身,“你不就是想折磨她吗,有本事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穆煜嗤笑,“你是在向我表演,你是多么的用情至深吗?那又能怎么样,没有我签字,你永远她结不了婚,只能做一对苦命的鸳鸯,不,从今往后你们朋友都做不了。权利清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可不会像我父亲当年那般仁慈。”
穆煜深黑的眼眸中发出渗人的冷光,权利清依旧平心淡定,冷冷嘲讽穆煜。
“你霸占着她有什么意思,她现在不爱你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还是说你看到她跟我在一起,忍不住让你的心脏暴虐,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吗?叫,犯贱,叫恶心。”
穆煜不怒反笑:“想到一向温柔的人,也能说出这般粗鄙的话。”
凌睦洲见权利清那忍无可忍的表情,劝了劝穆煜:“穆煜你少说两句。”
穆煜没理会凌睦洲,在权利清被束缚住的时候,一把揪住权利清的头发,一点也不顾及兄弟之情。
权利清的头被迫一偏,男人那阴寒的语气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睡了我老婆五年,这笔账我会跟你慢慢算,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她面前。
否则我会让你们整个权家陪葬。你也别妄想用母亲来压我,我可不是我父亲,明白。”
说完,穆煜重重的拍了一下权利清的肩膀,权利清两腿一软。
“阿洲,把权利清给我哪来的送哪去?”
轻蔑的划过权利清那显得无力表情,转身离开了。
权利清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起来。“穆煜你个混蛋把舒晴放出来,当初是你伤害了她,你又有什么资格把她强留在你身边。”
穆煜懒得理会权利清,关上门,想了了清静,楼梯上,嗒嗒的脚步声响起来,舒晴从楼上跑了下来。
穆煜脸色阴云密布的,从身后紧紧抱住了舒晴。这挣扎的身子让他直窝火。
“就这么想跟在一起他是吗?”男人语气无比愤怒。
“放开我,你把他怎么样了?”
舒晴现在特别的着急,刚才听权利清在楼下喊,就觉得不对劲,男人的大手,箍紧她纤细的腰身,火热的气息火热的气息轻下在舒晴耳畔周围。
男人声若冰寒:“就这么害怕他受伤。
男人的禁锢让她浑身难受,眼眶微红,是怒的。
“滚开,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男人曲长的睫毛一颤,狭长的眼睛一弯,那漆黑之处满是讽刺。
“当着自己丈夫,去关心你的情人,你可真贱。”
看吧,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这么的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