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刚镇见裴氏这副模样,一颗心不禁软了下来。他是一个男子汉,女子越是示弱,越是能激发他想保护的。
就在众人用完晚膳准备离席的时候,裴氏假装自己的脚扭伤,一副想站都站不起来的模样。
“哎呀,好疼。”裴氏柔柔弱弱地叫着。
楚刚镇见状,一把抱起裴氏,将她送回房中。
裴氏冲王氏做出了得意之状,看她这样子,仿佛是在宣告,楚刚镇是在意她的。
慈溪婆婆陪着王氏回房,她的心中早已不满:“看裴氏那副贱蹄子的样子,我就作呕。”
“老爷已经冷落她好长一段时间,说白了,她也是可怜之人。”王氏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是感慨。
“夫人,那是您太善良了。换成那个主母,不给那个贱蹄子一点颜色看看。”慈溪婆婆还是感觉气不过。
这些年,她们的情况有些好转,楚刚镇又将注意力转移到大房的身上。想想再往前几年,二房得宠的那番模样,慈溪婆婆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怕。
“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希望漫儿可以平平安安的,其他的一切,我也就不在乎了。”王氏抚摸着手中的手帕。自从楚漫儿去了边塞,王氏就寝食难安,担心着她的安危。
楚刚镇今晚就在裴氏的房中睡下,他也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裴氏这处休息了。当初,他被裴氏的温婉所打动。如今在灯下细看,她仍是年轻时那副模样。
想起昨晚的那一幕,裴氏对着镜子窃笑。果然,楚刚镇还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不曾想,楚诗诗就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母亲的这一招真是高明,父亲要是知道被你蒙蔽双眼了,不知道心里会怎么看您呢?”楚诗诗一到裴氏的房中,便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诗诗,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谁在背后帮衬你。你现在虽然春光得意,可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得对我有最起码的尊重。”裴氏的好心情,被楚诗诗的一番话,一扫而空。
“您还记得您是我的母亲?说白了,我不过是您的一枚棋子,一枚您用来邀宠的棋子罢了。”楚诗诗一语道破了真相。
“是棋子也好,不是棋子也罢,如果不是我的精心栽培,你现在也是废材一个。”裴氏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楚诗诗会反咬自己一口。
“哦,那我还得感谢您不成?”楚诗诗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裴氏的房间。现在这种时候,她懒得跟裴氏计较。
她现在操心的,还是自己的及笄礼。她回到房中,拟着宴请宾客的名单。三皇子一定要在其中,可是今年的战役,也不知道三皇子能不能如期归来。
她的及笄礼,一定要有最重要的人参加才行。
“什么,漫儿姐姐去了边塞?”傅小点一脸的惊讶,蛮夷的凶残,他早就有所耳闻,他在心里为楚漫儿捏了一把汗。
“我们小姐的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上战场杀敌,只可惜她不是男儿身。小点,你可是男孩子,可要好好练武,替你的姐姐完成她的心愿。”兰兰将楚漫儿的话传达给了傅小点。
“放心吧,我的力气大着呢。”傅小点拍了拍自己的手臂。
“小姐不在,那个裴氏又故技重施了。”小芮若有所思地说着,想起昨天裴氏做作的那一幕,她就要作呕。
“小姐给我们的命令,就是保护好夫人。我看那个裴氏,近期的目标,都在老爷的身上,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夫人不利的事。”兰兰自顾自地说着。
“她敢。”小芮一脸的愤怒。
“姐姐们,别怕,有我呢!”傅小点勇敢地站出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