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没有想到我这番精心的策划,居然还是没有要了云轻晨的命。”云轻哲来到瀚书府上,愤怒地说出了这句话。
“哲儿,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如此生气。这个云轻晨被贬到江州,估计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现在,你就是太子之位的唯一人选。等你登上了皇位,那踩死这个云轻晨,不就是跟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林瀚书在一旁劝说着云轻哲。
云轻哲转念一想,这话竟有几分的道理。
楚诗诗在府中,早就听说了云轻晨被贬的消息。
好消息啊,她再也不用看到那个耀武扬威的楚漫儿了。
云轻哲一回到府上,楚诗诗就急急忙忙地迎了上来。
“云哲,你回来了?”楚诗诗甜甜地问了一句,仿佛在等待云轻哲夸奖自己。
不过,云轻哲却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诗诗,我让你放在云轻晨府上的那封信呢?”云轻哲质问着楚诗诗。
原来,这个云轻哲让杨恭净写了一封信,这份信是写给云轻晨的。信上,都是讲一些通敌叛国的事情。只要从云轻晨的府上搜出这封信,云轻晨必死无疑。
“我确实放在楚漫儿的房中啊。”楚诗诗一脸无辜地说道。
原来,她那天趁着用午膳的时候,故意将汤碗打翻,弄脏了自己的衣服。楚漫儿无奈,只能找一件自己的衣服,给楚诗诗换上。
楚诗诗借口将楚漫儿支开,然后将信压在了瓷器底下。
难道是楚漫儿已经发现了这封压在瓷器底下的信?
“要不是因为你没将这件事情办好,云轻晨这时候,早已经人头落地的。”云轻哲气愤地转身离开,向林宴和的房中走去。
楚诗诗没有想到,云轻哲居然会对自己如此的生气。看到云轻哲去了林宴和的房中,楚诗诗更是妒火中烧。
此时,云轻晨的府上。
原来,那天楚诗诗故意将汤碗打翻,并借口到自己的房中换衣服,楚漫儿就察觉了异常。然后,她就在自己的房中,找出了那封信。信上的内容,都是大逆不道的言辞。
这封信要是让皇上看到了,那可是掉脑袋的死罪。所以,楚漫儿连夜就将那封信给烧了。
“漫儿,这次真是委屈你了,要陪我去江州。”云轻晨说完,有些心疼地看着楚漫儿。他担心楚漫儿在京都待久了,会不适应江州的生活。
“轻晨,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江州是个好地方,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楚漫儿说道,“只是以后,可能要好长时间才能见我母亲一面了。”
“漫儿,都怪我,事先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我没有料到这个云轻哲这么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这么想置我于死地。”云轻晨握紧了拳头。
之前,尽管云轻哲一逼再逼,云轻晨都没有出手,是因为他还顾及一点的兄弟亲情。可是,经历了今天的这件事之后,云轻哲倒是觉得,这所谓的兄弟之情,不过是一个笑话。
一提起云轻哲,楚漫儿的眼睛里泛着冷光,恨不得将云轻哲碎尸万段。
“轻晨,到了江州之后,你有何打算?”楚漫儿问着云轻晨。
“做一名好官,安一方百姓。”在京都的时候,云轻晨这个皇子都是徒有虚名。因为他手上没有实权,做不了什么实事。
现在他到江州,就是新一任的州长。虽然官职不大,但是有了实权。有了实权,他就可以为百姓做更多的事。
说实话,如果自己不是一名皇子,云轻晨真的觉得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地方官,是最实在的。至于那个皇位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种束缚。
“如此,我竟是州长夫人了,甚好甚好。”楚漫儿笑着说。要不是京都有她放不下的人,楚漫儿早就想放下这里的一切,四海为家,做一个潇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