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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药人?

只是他们似乎惊喜的太过于早了,从来等待他们的就没有光明,沾染了黑暗的人要想摆脱那暗色,除非身死道消,不然那暗色便如入骨之髓,终生缠扰。

云轻哲自从问过结果之后便一直沉默,直到那几人都退下去,叶淮安问道,“怎么,主上似乎略有不满?”

“不,我并无,即使那匕首并没有刺入心脏,料想我那二哥也不会好受。”云轻哲冷笑,脸上表现出得是绝对的无情。

“我担心的是,父皇会不会因此而怀疑我,京中怎么会有人突然刺杀二殿下,除开我,恐怕他都找不到第二个怀疑的人来!”

皇帝多疑,且对着这位二儿子还份外偏爱,只看那侍卫,一派便是一队人,虽是有监视之意,但保护之心不也是。

这般想着,云轻哲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了,早知道真能成事,他应该更加详细的计划一番。

“三殿下何必这般杞人忧天,况且做都做了,又没有后悔药可吃。还不如等着明早消息一传开,赶紧过去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这般才更能体现兄弟情深吧!”

云轻哲恍然大悟,他一捶桌子,“对啊,反正也没有证据,父皇猜忌我又如何,明日我假意得知消息便去。”

说罢看向叶淮安,“淮安,汝乃吾之知音啊!”说罢两人又是一番秉烛夜谈,好不愉快。

将军府得到消息的时候,那云轻哲已经去了云轻晨的府上都哭过一回了。楚漫儿本来还以为是兰兰和小芮又在捉弄她,并不信。

“行了,这些话说一次两次还能信,说多了可就假了。”楚漫儿在院子内扎着马步,看着院内周边的各处。

却想着那二殿下的府上和这里相似的一处院落,思考着究竟还有那些地方要修改完善的。

“小姐,这次是真的,整条街上都已经传遍了。”

“怎么,这次竟还说得更加严重了,整条街上都知道,那我要是上街问,如果所言有假定要好好罚你们。”

“若我所言有假,小姐随意处罚。”兰兰急的差点跳脚。

楚漫儿看着两人的神色真像作伪,脸色一凝,“是真的?”

兰兰和小芮看着自家小姐的脸色巨变,微微有些惧怕,头往后缩了缩,乖巧的点了点头。

忽然,见着小姐面前那一块练武的木桩竟然直直的轰炸来,瞬间变成了粉末。小芮和兰兰一惊,两个人差点没抱成一团。

“这人便是如此,总是咒自己做,现在真灵验了,有事都怪他那乌鸦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详细说来,你们再要有那不靠谱的,我就让你们两睡大街去。”

兰兰和小芮这才将打听来的消息和奇谈社里收集来的信息。楚漫儿听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似乎豁然开朗。

“小姐,小姐,我们要去殿府上拜访吗?”一侧的小芮问,不过显然楚漫儿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她重复的问了一句。

“不用,现在王府肯定一片乱,去了我们也见不到人。对了,今晚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要是有人来,你们懂得。”兰兰和小芮现在自然知道该如何应对。

两人虽然担心,但小姐素来有自己的主意,她们也只能做好后面的防备即可。

夜间,楚漫儿换上装束,熟门熟手的从屋内攀上屋顶。这次云轻晨的中毒让她突然警醒过来,她还是大意了,一直忽略了云轻哲。

云轻哲那边她虽然破坏了郭时先成为他的一大助力,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后手。她前世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毫无自我的杀手,也是因着云轻哲身后那人的培养的原因。

那些黑暗日子她都不敢往回想,是以她一直没有回忆起来,这次云轻晨的受伤一下子让她记起来那些曾经的不堪以及那个疯子——叶淮安。

夜深,长长的路上便只有更夫打更多的声音,夹杂着风声虫声和空气中的破裂声。三殿下的府上依旧和前世是一样的格局,她轻车熟路的摸进了一个院子内。

院子里竟然还有着明灭闪烁的灯火,楚漫儿俯身隐在黑暗中,她警惕着周围。因着对那些套路的熟悉,她知道如何避开那些隐在黑暗中的死侍们。

三殿下的府上四处都有人护卫着,她走错一步就有可能四面楚歌。院子里有着很浓烈的花香味,这种香味像是特意弄出来为了掩盖某些其他的味道一般。

她嗅了嗅空中,灵敏的嗅觉让她很快到了有着一股子血腥气。接着便见那房间里的灯明灭不定,屋子随即被打开。

那叶淮安挥动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地上的人,地上的人被打的血肉模糊,躺在地上承受着鞭打,翻滚着身体但似乎并不敢完全离开。

等到叶淮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人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是像蠕动的虫子一般爬到叶淮安的脚下,“求求你,给我那个药,求求你~”声音带着哭腔和破碎的尊严。

“呵,失败了的狗还想要肉骨头吃,做梦去吧!”说着这次竟直接生生的用鞭子将人给勒死了。那人面容被血染了一脸,只有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停的用自己还算是完整的手把拉着鞭子,嘴巴张大,眼神痛苦中竟然还有着期待,终于片刻后,那人手脚一松,就这样离开了。

叶淮安看着沾满了鲜血的手,神情诡异的笑着,他注视着血迹,像是盯着什么琳琅可口的食物一般,奇迹般的愉悦。

不过他知道这里是王府,还算是收敛了。身后有人这才踏着步子上前,叹息,“不是说了,以后在这里尽量你就将人关着,在府里杀人忒不吉利。”

关键是脏,清理起来也麻烦,这屋内的日香桂一颗接着一颗的栽,但是也挡不住这人杀人太过于频繁了。

他皱眉看着,眼神不善,这时从暗中闪出几人很快的将尸体拖走,这才使得血腥味没那么浓烈了。

云轻哲从怀中拿出手帕丢在叶淮安的脸上,“擦擦,好歹你也回来这么多年了,怎么在塞外养成这嗜血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哎,主上,我这没办法,心里着急啊,我这给您奔波劳碌,好不容易就出了这一个有希望成功的药人,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个无用的,还是没挺过去,哎,死了也活该。”

他擦着手,手上的血像是浸入了他的皮肤一般,将整个人从毫无生气的苍白染成了邪异的血红。

“行了,这事儿暂且不急,药人的事你也没把握,我不催你这个,你暂且将心思都用在培养那死侍上,那一批人回去之后如何?”

云轻哲很是满意这次死侍给他的带来的惊喜,他今日去二殿下府上的时候,看着那满屋子的严阵以待,以及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二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二哥,都说了别和我争,你偏生还和我争,皇位暂且不论,一个女人你也和我争,哼,这下子可好了,提前去地府了记得走过奈何桥给自己找个好人家投了吧。”

云轻哲附在云轻晨的耳边细语,说的一字一顿像是生怕那昏迷的人感觉不到。接着便号啕大哭,满室来看望的人都吓了一跳,难道这两兄弟感情真这么好?

叶淮安总算是将血擦干净了一些,随手将云轻哲的手帕一丢,这一晃白让云轻哲从满意的回忆中回神过来。

“尚可,有几个家伙觉得自己能力不错,还想着要和我夺权呢?也不看看是谁把他们培养出来的,我打了一顿,殿下你要是用人就差其他的几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