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叶斐然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怎么就抓住你了。对不起啊,很痛吗?
成甯取了随身带的金创药,给自己手背上被叶斐然抠破了的两个小口子轻轻涂抹,说:没事。
叶斐然轻轻挨过去:相公,我好像越来越依赖你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比如刚才真的就是不知不觉之间,特别自然地就抓住了成甯的手,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叶斐然暗暗心惊,惶恐不安。
双手捧起她的小脸蛋,动作轻柔,仿佛捧着稀世奇珍,澄澈的墨眸对上了深邃的,男人和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妻子依赖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圈着成甯的脖子,叶斐然心里甜丝丝的,嗯!
看着她那笑脸好满足。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好,他愿意被她依赖。
他就不信,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他护她不周全的。
数日后,命案水落石出。
赌局?
成甯下差回来,家人闲坐兴致勃勃八卦:嗯。花王评选背后有庄家设赌局,还有大小不等的赔率。那个死者诨名唐大头,是附近有名的浪荡子,这回下了重本在那棵粉妆楼月季上,没想到平白无故的白山茶跑了黑马出来。他一个想不开,就先拿刀子扎了心口,又投了水。
叶斐然目瞪口呆,背脊发冷:乖乖,赌博害人啊。
苏氏听见了,就对叶天宇说:你平时在军营里有没有耍钱的?
我不是我没有!叶天宇赶紧把嘴里的果子吞肚子里,麻溜利索回答。
叶斐然一瞪他,小虞在旁边干咳,叶天宇咧开嘴,做了个苦脸,说:行吧。我也就是和同房的胖子他们偶尔耍两把天九罢了。
反正你得管好你自己。苏氏说,都要说亲的人了,没个正形。
一阵闷雷在头顶滚过,叶天宇傻眼:说、说亲?
小虞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叶斐然嫌弃道:娘,我不要再跟这傻子玩了。傻病会传染。
叶天宇跳起来骂骂咧咧撸袖子:成远虞,你这是要老子跟你比划比划不是?
成甯抽出宝剑,用剑身轻轻一拍叶天宇屁股:娘还没说完,坐下。
叶天宇蜷到角落哭唧唧去了:你们全都欺负我
小虞眼珠子一转,说:呆子,你就不想知道你要跟谁结亲啊?
叶天宇哼哼唧唧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是谁呀对呀,是谁?娘,行行好,告诉我,是谁是谁是谁?
边说边在角落里恢复精神,扭股糖似的缠到苏氏身上去。
叶天宇身壮力健,苏氏掌不住他缠,梗着脖子高叫:二丫,快来管管你弟弟!
叶斐然嗑着瓜子,抿嘴儿乐:我不管。你们娘儿俩的恩怨,你们娘儿俩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