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这么看着我,这下场不都是你们自己同意的吗?”
“当时你们可是与我约定好,我帮你们去开村长的门,不是都说好的吗?”
“要我帮忙可以,那是你们都要付出代价,你们莫非不是忘了吧?”
不喜这话一出,立刻有人出口反驳。
“你说的代价我们从未答应,是你自己去开的门。”
不喜眼神冰冷的看向那个说话的人:“事已发生,现在给我讨论这些会不会太晚了?”
“难道你现在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吗?”
“人刀俎我为鱼肉,你连自己的性命都握在我的手里,有什么权利与我大呼小叫,强词夺理?”
“你们这些人不分是非,为虎作伥,你连最基础的为人之道都搞不清楚,有何脸面在我面前放肆!”
不喜此话一出,整个勤吕村的人都觉得腹脏巨痛,心如刀割,直接下一秒,他们竟齐齐地吐出一口鲜血。
“今日我便把话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仙人,你们所见的乃是为祸一方的魔门余孽,我之所以来到你们这里,这不过是为了清除祸端。”
不喜冷冷看着他们:“我本可一早要你们性命,这么多天我一直在仔细观察,只期待着你们其中尚有良知未泯灭之人。”
“哼,最后的结果真叫我失望极了,你们让我看到的只有十足的恶,就添不平的欲!”
“你们犯下的种种,让你们死上千遍万遍都死不足惜!”
不喜字字珠玑,好像把那些女子心中想说的话通通全部说出来,她们忍不住泪湿一片。
这么多年受到的艰辛磨难,仿佛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不喜话音落下,她们便一个一个的站出来,指着那群勤吕村的人。
怒骂着他们的种种罪行,她们这么多年受的委屈,身上的那些不白之冤。
不喜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逄赤把手从脸上移开。
他抬头往上看了看不喜:“你可真奇怪。”
不喜低头看他:“奇怪?”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像你这么好管闲事的人,你真的是昆仑的人吗?”
在逄赤的心里昆仑的人就已经够麻烦了,但是今天面前的人好像比那些昆仑的人更加麻烦。
真是搞不懂,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好打抱不平,帮助一群如同蝼蚁般的人能有什么好处。
他们能给予不过只是青菜两棵,美言几句,再多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金银。
逄赤对这种行为一直抱着鄙夷,蝼蚁又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呢?
不喜笑而不语:“你已经走上歧途,又有怎么会知道其中的乐趣。”
逄赤揉了揉鼻子:“乐的自在,何不美哉?”
逄赤看着那群村人满脸不忿的接受着女子的怒骂,忍不住嗤笑一声。
“我看就算没有我,他们说不定哪一天也会走上同样的覆辙。”
不喜颇为赞同:“说的没错,能够做下这些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悔改。”
逄赤有些意外:“你竟然知道他们秉性难移,为何还要留他们一条性命?”
不喜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有活着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