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听了一耳朵,陶宁说,如果戚若雪不同意离婚的话,她就对阿渊下手!”
“什,什么?”
“她的原话是‘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不可能!宁宁不是那种人!”林师师盲目的将人护着,“学智,你就是对宁宁有偏见,我知道她有的时候做的事是有一些极端,可那都是因为她爱阿渊啊!如果阿渊身边有这么一个爱他如命的女人,我觉得我是挺放心的!”
厉学智,“……”
他就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过来找她。
话不投机半句多!
厉学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林师师愣了几秒赶紧小跑的追了过去。
“你等等!”
“怎么了?”
林师师气都没喘匀就上前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宁宁找过戚若雪的事?”
“嗯。”
“你没别的话要和我说了吗?”
“你先放开我!”
林师师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松手,甚至在他开口后更用力了些,“你说,我听着。”
一起生活多年,厉学智知道她想听什么,可他却给不了她想要的回答。
“你总说我对陶宁心存偏见,可你对小雪又何尝不是,你就这样联手陶宁给阿渊下套,把自己亲孙子的命都交到旁人手里,如果真的有个万一,师师,你等着后悔吧!”
林师师看着他决绝冷漠的背影,感觉呼吸都不畅顺了。
她理智上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她知道陶宁不是那种人,可她心里却依旧因为厉学智的话而抱了几分怀疑。
两股力道不停的在她脑海里拉扯,再加上刚刚和厉学智的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林师师心上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又气又急头晕目眩,到了医院的时候都差点摔到了门口的台阶上。
她一手提着包,一手抚着胸口朝着厉亦渊的病房挪去,她的样子,比在走廊碰到的病人状态还要不好。
林师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会抖,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门缓缓的推开,露出精致的小客厅。
她咽了咽口水,抬脚继续往里走去。
舒适的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开了一半,加湿器还尽职的在那边喷着雾气。
林师师自言自语道,“出去溜达也不知道关门。”
她将窗台上的花盆都摆正,“个老头子,还说什么我们宁宁会对阿渊下手,你就等着吧!”
没关系!
就算现在他不理解也没事!
等以后他看到陶宁和厉亦渊一起生活的很好,他一定会转变观念的!
就在她快乐的哼着小曲给花浇水的时候,门被人大力从外面推开。
“谁!”
进来的小护士看到她都快哭了,“请问您是厉先生的家人吗?”
“对!”
“厉先生现在生命垂危,需要家人签署一份病危通知书!”
“吧嗒”一声,林师师手里的小喷壶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