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小弟，但是只要是开始方小柔课程的人，内心里都有同一个目标，把方小柔摁在地上摩擦。

也是殊途同归了。

将京城搅得腥风血雨的方小柔重新换上了小厮的衣服。

没办法，那天跟着萧夜招摇过市，很多人都记住了她的样子，再女装出门，也是游行一般。

忽然觉得灰扑扑的小厮，挺好的。

弄得灰不溜秋的，加上没有萧夜在旁边，哪怕现在许多人都知道洛王妃女扮男装叶箫的事情，但是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并不知道叶箫具体长个什么模样。

方小柔淡定的走出王府，平静的来到练武场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踏进练武场。

彷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众人以方小柔为圆心，直径二十米之内，没有人，有人也自动退散。

并且一脸惊恐。

方小柔：“……”

眼尖的看到了习庚，方小柔把人抓住：“跑什么？大家这是怎么回事？”

习庚吞吞吐吐不敢说。

“说，磨磨唧唧的什么样子啊？”方小柔不满。

“那我真说了啊。”习庚只恨自己跑得不够快，身子不够娇小。

“废话什么说。”

原来萧夜当年的事迹因为方小柔的发狂也被翻了出来。

因为萧夜的身份，所以其实那件事情闹得还蛮大，反正军中的不少人都知道。

萧夜也并不避讳，不觉得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敬畏生命，因为杀了人之后而生心魔，萧夜觉得不丢脸。

众人惊讶过后，更多的也是钦佩，大夫也给洛王正名，正因为内心仁慈，才会反应过大。

所以虽然京城里的人谈洛王色变，觉得洛王残暴，给战神前面加了冷酷的前缀，但是其实军中人对洛王的既敬畏又佩服的，认为洛王是有大仁义之人。

但是，不妨碍，那段时间洛王是真可怕。

听说那段时间情绪很容易失控，杀意蔓延就要出事。

方小柔的身手大家是知道的，她要是失控，呵呵，大家很谦虚的认为自己是打不过的。

那就不是单纯的点到即止的切磋，说不定一个眨眼头就在地上了。

战役之后，方小柔就来了一趟练武场，当时穿着女装，视觉上有欺骗性，加上萧夜当年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被想起来传开。

这回，方小柔又是小厮的打扮，完全还原了那天杀神的装扮，加上大家这几天的脑补，可不是要吓坏了。

“你仔细给我说说。”方小柔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因为有佛珠的存在，她也就失控了一次，萧夜过后也没跟她提起，她自己并不太有印象。

现在一听习庚的话，方小柔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既心疼萧夜的以前，又对自己的情况有些反应过来。

但是在战场上失去意识前的异常她还是有印象的，这几天好好的还以为是错觉，即使听别人说她大杀四方，她其实一直没什么真实感，便没深究。

现在看来，这其中还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