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顿还约了下一顿，方小柔的心情更好了，开开心心的出了宫。

马车上，庄嬷嬷例行一问：“王妃今日宫里可一切顺利？”

如今，她可再也不敢偷懒省问这一句。

“顺利顺利，很顺利。”如今不会失去理智就是最大的顺利，方小柔心里的大石头去了一半，估摸再背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一听这话庄嬷嬷更不放心了，反正一路回府还有点距离，够她细细的套问方小柔的话。

庄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人精，方小柔的道行忽悠方杨贵没问题，忽悠愿意纵容她的人也没问题，但是真的对上这些人认真起来，她的段位就不够看了。

而且，方小柔对自己人向来也没什么心眼儿。

庄嬷嬷多问两句，方小柔就都一股脑的说了，还喜上眉梢道：“元相大师看来还真有点本事，竟然真的有效果，这下可好了，不用担心了。”

得知方小柔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龙卫动手，庄嬷嬷差点心梗，居然还约了下一顿。

方小柔打的人身份是越来越高，越来越隐秘，收的小弟都到皇子了。

等皇子继位，那就是天子。

庄嬷嬷觉得自己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嬷嬷？你没事吧？我，我没惹祸啊，皇上好好的，跟龙卫动手也是皇上首肯的，我也没下死手，没事的。”看庄嬷嬷脸色有点难看，方小柔小心翼翼的问道。

前后想了一遍，方小柔感觉没问题，她挺谨言慎行的，还提醒皇上站远点了。

“王妃，您以为没什么，殊不知皇上动了什么心思。”庄嬷嬷什么人，向来揣摩贵人心思惯了，“皇上怕是对您的身手上了心，龙卫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打的。您还庆幸您是王妃，否则今日就再也出不了宫，明日起再也见不得光，成了暗卫的一员。”

青青还有点懵懂，零零直接倒吸一口气。

暗卫是好当的吗？其中辛苦是普通人想不到的。

“嬷嬷？”零零一激动，没忍住看向庄嬷嬷。

庄嬷嬷欣慰的安抚了她一眼：“没事，这不是出宫了吗？再怎么样，皇上也不能对王妃这个名义上的儿媳妇下手，洛王也不是任由欺负的。”

“所以皇上今日问话，是打算吃霸王餐？”方小柔是没心机，不代表傻，皇上这退而求其次让她指点，却不给钱，“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赖账，我下回得收钱。”

在军营里，那是做贡献，也是帮爱豆，自然不收钱，这回不一样，凭什么免费？

她赚钱也不容易啊，一无是处就只能靠着一身的武艺为生，这还不收钱，那她怎么自立自强？

三人：“……”

青青觉得如今王妃已经挺有钱了，可以不用再这么努力赚钱了吧？

“王妃，皇上已经给了一万两，就算了吧？万一惹怒了皇上呢？您如今也不差一点，就当，当赠送的呢？”青青劝道。

九五至尊花了一万两买的课程，有点赠送服务，也很应该。

庄嬷嬷跟零零都给青青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方小柔还真被说服了：“也是，我把人打了一顿，就指点几句，收钱是有点过意不去，为了多打几顿，我也不能太过小气。那我就不收钱了，当做挨打费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其实那个龙卫在第一次之后就被萧恒指派跟着她了。

一不小心就都听了个清楚明白的龙卫：“……”唉，又是赠送，又是挨打费。

这就是洛王的洛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