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两回的确实都不太顺利。

青青跟零零看着如今病美人一般连说话都没有什么中气的方小柔，心里都很难过。

只怕方小柔就算想来，这身体也不允许了。

济善说是调养，却没说调养之后能恢复得如何。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听得懂未尽之言，谁也不说破，谁也不拆穿，就好像一年半载方小柔就又是一条活龙一样。

方小柔自己也不是傻子，周围的人对待她就跟对待一个易碎的物品似的，她能没点猜测吗？

而且济善是当着她的面说的那些话，别人能多想，她本人更是想七想八想了一堆。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从小练了一辈子的武，突然之间不能练了，往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练，谁受得了。

方小柔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背景简单，人生阅历简单，心思也简单，没什么与众不同的优秀跟坚韧，除了穿越远离他乡，这也算是她第一次的人生大变。

她一时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

“青青，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真的成为王爷喜欢的柔弱美人。”

“王妃……您要是难受就哭出来，不用忍着，哭出来会舒服一点。”青青心里实在是酸涩得厉害，再看方小柔这样强颜欢笑，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在方小柔面前哭出来。

方小柔看青青一脸彷佛她是世界第一惨的样子：“……倒也没有那么难受。”哭应该是不至于。

能够在那个酒池肉林里保住清白没有对不起爱豆，遇上的人是小和尚而不是其他男人，方小柔已经觉得自己超级幸运，失落有一些，怅然若失的兴许要介怀很久，但是现在还真没那么想哭。

兴许是反应比较慢，或者还不那么有真实感，反正现在方小柔感觉还好。

但是，青青跟零零已经坚定的认为方小柔就是在强撑，是可怜又无助的小可怜，不接受反驳，本人反驳就是更可怜。

“王妃，没关系，奴婢懂。”

方小柔：“……”啊，行吧。

零零害怕这个话题会让方小柔难过，便转移话题：“王妃您放心，奴婢已经交代把那个贱人卖到青楼去，让她这辈子都受尽苦楚，万人践踏。”

这回就连一向圣母白莲花的青青都没有任何的反对，一脸愤慨的附和：“没错，那个坏人不是很喜欢男人吗？那就让她每日每夜都跟男人承欢！奴婢也交代了，让老鸨每晚都给她安排客人，不准包夜。”

方小柔：“……”好……好狠。

青青是有些无原则的善良，但是她唯一的原则跟底线就是方小柔，程雅娴既然犯到了方小柔，下场如何凄惨都不会引起青青任何的同情跟怜悯。

人都有逆鳞，方小柔就是青青最重要的那一片。

零零向青青投去赞赏的目光，这补刀超棒：“幸好你想到了，否则万一她仗着几分姿色说不定还在青楼里过起好日子来，那就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若是成了花魁或者在青楼有一席之地，有的女子不仅有丫鬟伺候，还可以挑选客人。

零零可不允许程雅娴过得这么滋润，她要程雅娴这辈子至少被睡千万遍。

方小柔越听眼睛瞪得越大，忍不住要同情程雅娴。

“夜夜笙歌，她怕是撑不了多久的。”好歹是郡主出身，金娇玉贵的长大，千金小姐的身子，弱的很。

对于京城里公子哥跟贵女们的体质，方小柔那是深有体会。

“王妃，那依您看？要不奴婢再交代一下老鸨，务必不能让人死了。”青青思虑着说道，一副一定要让程雅娴生不如死的坚决。

零零还建议：“奴婢给她配一个大夫吧？”

方小柔：“……这样吧，让老鸨给程雅娴下药，轻一点不伤身的，然后给她安排活春宫，给她看不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