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他头都大了。
金翔离开以后,病房门开了,他还以为是无忧,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厉凌爵是提高了警惕心,他还不知道眼前站着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南熵。
如果是南熵的话,那剧组里面的李心兒就很有可能是南安乐。
“你来做什么。”
厉凌爵先发制人,先入为主,直接进入主题,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跑过来找他,如果有,那很有可能是他的朋友,是来看自己的。
“别误会,我只不过是过来通知你一声,有些人不是你想接近就可以接近的,一个戏子,配不上我们家忧。”
来人不可一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惹得厉凌爵那可是一脸的好笑了。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厉凌爵面前提戏子这个词的,然而什么话都让这个男子说了。
“南熵,你是南熵,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厉凌爵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明明可以游刃有余的在任何人面前伪装隐藏自己的情绪。
他唯独对一千年前的所有人隐藏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南熵,你是不是对我的名字有什么误会,我叫火熵,并不是什么南熵,你是认识我吗?”
火熵一脸的疑惑,为什么厉凌爵第一次见到他也是喊了南熵这个名字,现在第二次见面,他还是喊自己南熵。
难道自己跟南熵长得一模一样的!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如果可以,我也想忘记你这张脸。”
厉凌爵说的是大实话,他并不想认识火熵,更加想忘记南熵。
不管是南熵还是火熵,都是同一张脸造成了一千年前他跟阿忧的分离。
“我的这张脸得罪你了吗?还是你对帅有什么不满意?”
火熵的话让厉凌爵笃定了,这个人不是南熵,就算他是南熵,他也没有了一千年前的记忆。
“你可以走了,门在那边。”
已经确定了南熵跟火熵不是同一个人以后,厉凌爵可以放心的赶走这个人,不过他很好奇,无忧到底是怎么成为他的未婚妻的。
相信这个问题火熵绝对不会好心告诉自己,所以厉凌爵放弃了询问。
“这么急着用赶我走,是不想让忧看到吗?你以为忧会过来看你吗?别想太多了,你一个戏子跟忧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火熵说话有多难听就有多伤人,不过火熵这话或许还能伤到别人,但是他是厉凌爵,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伤到了。
“戏子,恐怕你是对演员有什么误会吧,火先生,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可以直接一些,不过我得警告你,无忧是我的。”
谁也无法从自己的身边将无忧给抢走,这是厉凌爵这辈子活着的意义跟使命。
他绝对不会让无忧再次受到任何伤害跟委屈,即使是无忧的家人,厉凌爵也绝对不会有半点的妥协。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忧的未婚夫,所以我今天来,是让你趁早死了这对忧图谋不轨的心。”
火熵说的很认真严肃,就好像他跟无忧要结婚了一样,谁能证明火熵说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