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听到咳嗽的声音以后,立马就把头转向别处这简直就是太尴尬了。
竟然让外人看到了自己跟厉凌爵这么的亲近。
“凌爵,咱们还是应该招待一下客人吧。”
无忧这不大不小的声音正落入了霂家主的耳朵里,霂家主笑了,他哪里是客人,应该说客人的是无忧跟厉凌爵才对。
“呵呵,这女娃说话还真是幽默,我霂某来自家儿子的地盘上,何时就变成了客人了,应该说客人的是你们吧。”
霂家主一脸严肃的看着厉凌爵,对无忧倒是笑的挺和蔼可亲的。
微笑是一种礼貌,更加是拉进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最好工具。
霂家主的笑容让无忧放松了警惕,善于左右逢源的人,他未必就一定是坏人了。
但是霂家主给无忧的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她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霂家主一般,只是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霂家主所言极是,早就已经听霂少爷说过霂家主,想不到霂家主今日会特意前来,我们夫妻二人来霂家,怕是给霂少爷添了不少的麻烦。”
厉凌爵客套的跟霂家主说出自己跟无忧之间的关系,他总归还是需要先言明自己跟无忧之间的关系。
否则这霂家主一个心血来潮,想要把无忧许配给霂绝骋,那事情岂不是就乱套了。
霂家主一听到厉凌爵说无忧是他的妻子,他眯起了眼睛,这是真的吗,无忧竟然是厉凌爵的妻子,那他的那个臭小子不也是一样喜欢无忧么,怎么现在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原来如此,既然二位是夫妻的话,甚好甚好,我此次来目的就是为了感谢二位的。若不是二位,犬子怕是不可能会这么的求上进了,他最近一直在用功学习,我这做父亲的看着都好,当然了,这都是二位的功劳,感谢感谢。”
霂家主一脸叹息的看着厉凌爵跟无忧。
无忧和厉凌爵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太明白霂家主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儿子之前难道都是这么一直不求上进,吊儿郎当的过日子么。
不过想来也是,若不是霂绝骋是这副样子,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巧合的救下了他们二人的性命呢。
“霂家主客气了,这些都是小事,不足挂齿的,更何况,若不是霂少主,我们夫妻二人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跟霂家主说话了。”
厉凌爵礼貌的回应着霂家主的感谢,毕竟口头上的感谢是最没有用的,若是能够拿出一些实际的行动来,那效果应该可以变得更好。
霂家主愣了一下,他用试探的目光打量着厉凌爵,厉凌爵的气场,他好像在哪里见识过,只不过看着厉凌爵这容貌,他从来就没有在域和洲见过如此容貌英俊的男子,莫非这是……
霂家主还没想好,无忧也跟着开口了,毕竟该还的人情还是需要还的,总不能一直欠着霂绝骋的。
“是啊,凌爵说的对,霂家主,我们二人的命是霂少爷救的,自然的就需要帮助霂少爷步入正轨,如今能够看到霂家主脸上欣慰的表情,那想来霂少爷以后定不会让霂家主失望了。”
“我们夫妻二人也算是报答了霂少爷对我们的恩情了,从此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自古以来最难以偿还的就是人情了,无忧不想让自己欠了霂绝骋的人情,更加不想让厉凌爵欠了别人的人情。
万一哪一天有人用人情来要挟他们两个,到那个时候,他们又该如何呢。
霂家主脸上闪过了一丝丝的惊愕,接着就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无忧跟厉凌爵。
这两个人夫唱妇随的,他一己之力还真是说不过他们,还真是后生可畏呀。
“即便是这样,那二位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二位能够留下来再住一段时间,毕竟犬子现在心性刚刚稳定下来。”
霂家主的言外之意就是,厉凌爵跟无忧的存在有利于他儿子乖乖的做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无忧跟厉凌爵就应该留下来陪着自己的儿子。
当然了,如果他们两个不方便的话,作为霂绝骋的父亲,霂家主也没有拦住他们两个自由去向的权利。
“我们还有事情需要去处理,怕是没有办法留下来,霂家主,还请见谅。”
无忧礼貌的拒绝了霂家主的请求,留下来陪着霂绝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火熵害人的犯罪证据,只要找到了证据以后,无忧的心才可以彻底的放下来。
厉凌爵冲着霂家主微微点头,他这样的意思就是代表着无忧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霂家主见无忧跟厉凌爵二人去意已决,他也不好再强求他们两个留下来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好吧,二位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离去,那打算什么时候走呢?我好设个家宴送送你们,毕竟你们帮了我们霂家那么大一个忙。”
霂家主微笑着看着厉凌爵跟无忧,到底是一个做父亲的,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走上了人生的正轨,他那可是高兴的没有办法找到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了。
厉凌爵看了无忧一眼以后,他缓缓开口,三天后他一定要带着无忧离开这里。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三日之后我们就会离去,万万不可再继续留在霂家打扰了,霂家主,霂少主的事情,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都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还请霂家主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厉凌爵这么客气,无非就是他很敬重霂家主。
毕竟人家霂家一氏在域和洲也是很有名的,有名不仅仅是因为霂家家大业大,更多的还是霂家主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
就冲着霂家主身上的那股善良的劲,厉凌爵就认为自己该跟霂家主多说几句好话。
“好好,还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呢,犬子能够结识二位朋友,还真是犬子的荣幸,我这做父亲的,是真心为他高兴。”
霂家主说着说着就把头望向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