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说着的时候立马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一次她是真的被火熵给伤到了。
火熵做出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直到现在。他即便是站在自己面前,他都可以装出一副若无其事,什么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来呢。
不管怎么样,无忧今天都要揭发火熵的真面目。
“各位,今天我既然会来理事会,那么我就一定会吧所有事情的真相都公诸于世,不怕各位笑话,我跟他确实是有过一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但是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的事情,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什么娃娃亲,根本就不做数。”
“再说了。各位可千万不要被这位人面兽心。说着漂亮的话,却做着最狠事情的火岛岛主给欺骗了。他就是当年杀了函冶一族继承人的凶手。”
“不仅仅是凶手,他还是一个恶魔。他火岛上的实验基地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实验室,那都是专门拿人体来做实验的,我的父母就是因此遇害的。”
无忧说了一大车话,把当年的真相还原了。火熵听了以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往事就这么被无忧给提起了。而且提起来的时候。跟放电影一模一样,简直就是让火熵回忆起了当年他所犯下的错误。
错误既然已经犯下了,那么他应该做的不是弥补错误,而是他应该让知道他犯错的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样一来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火熵做过了什么错误的事情。
“一派胡言,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火岛的实验基地你去过么?你没有去过,又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
“你是不是为了厉凌爵成为理事会会长的事情。所以你才故意这样破坏我的名声,我告诉你,忧,你不要这样,你只要肯回头,我还是可以不计较任何一切事情,我们可以重新来过的。”
火熵一脸的无辜,他这样像极了一个被无忧伤得彻底的可怜人。
即便无忧背叛了他,即便无忧为了别人今天来污蔑自己,火熵也是摆出了一副他什么都无所谓,他都可以选择无忧的样子来。
无忧看到火熵这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她整个人就恶心想吐了。
火熵也就只有在那么多人面前才会这样子,背地里他可是巴不得杀了自己,哪来的那么多深情厚谊,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火熵,死到临头了,你竟然还那么嘴硬,阿忧。别管他,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把证据拿出来给所有人看看吧,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是相信证据额人,只要咱们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火熵的一切罪行,那么咱们今天还是可以让火熵受到应有的惩罚。”
厉凌爵之所以会来参加什么选举理事会会长,那都是看在了无忧的面子上,也看在了他需要理事会会长这个身份的面子上,他才会这样拼尽全力的要坐上这位置。
不过厉凌爵隐隐约约的感受出来了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不对。证据呢阿忧,这件事不可能会这么顺利的。证据还是不要拿出来了,免得所有人以为我们两个为了理事会会长的位置,从而设计了这么一出来陷害火熵。”
这样一来最得利得势的那个人就是火熵了。
从火熵刚刚的表情,行为举止看,厉凌爵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握,不然火熵不可能这么淡定的面对无忧的指责。
人一般在做错事情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是会露出马脚的,可是火熵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服劲的,甚好担心一下的表情都没有。
从中就可以判断出来,火熵很有信心,同时他也知道无忧手上没有证据,亦或者无忧手上的证据,根本就不算证据。
无忧愣愣的看着厉凌爵。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果不把证据拿出来,那么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才能够让火熵得到应有的惩罚。
“凌爵,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这证据一直在我身上,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火熵为自己所做过的罪行负责任。”
无忧从自己身上拿出来了自己父母当时的笔记,这笔记已经被火熵派人暗中掉包过了,所以无忧所谓的证据,根本就对他来说,丝毫杀伤力都没有。
理事会的人都议论纷纷,有些人是相信火熵的,而有些人则是对火熵发出了惊讶的感叹,都没有想到火熵是这样的人,他表面上看起来不是那种会杀人的人。
怎么竟然跟函冶一族继承人的死有关系,再怎么说,火熵跟函冶一族可是有亲戚关系的。
死去的那位函冶一族继承人,那可是火熵未来的老丈人,火熵怎么就下得了手。
难怪无忧一上来就嚷嚷着绝对不可能会跟火熵在一起。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这……这位小姐,你怕是来开玩笑砸场子的吧,这算是什么证据,你拿着一本空的笔记本来做什么?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你没有确凿的证据,麻烦你出去,不要打扰我们选举会长的事情。”
主持人看到了无忧呈上去的证据以后,主持人那可是一脸的无语,完全就没有想到刚刚振振有词,一副真的知道火熵犯下了什么罪无可恕的样子,结果无忧却跟他来了个玩笑。
无忧愣了一下,看着主持人,这到底有没有搞错,这证据可是一直放在她身上的,怎么可能会是一本空的笔记本,那自己父母亲手留下来的笔记本,到底到哪里去了。
无忧现在想想,原来米拉迪从一开始就没有把真的笔记本还给自己。
最后她还是被米拉迪给骗了……
“这……这其中有误会。我可以解释的,大家听我解释可以吗?我即便是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火岛上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可以带着大家去火岛一探究竟的。只要大家相信我……”
无忧的情绪有些失控了,毕竟为自己父母报仇这件事可是她想了很长时间,筹划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结果她却跟成功擦肩而过。
这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怎么可能还会跟之前那样淡定。
厉凌爵起身握住了无忧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过于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