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裴丽瑜,“嫂子你说什么?”
裴丽瑜说,“我说我身边有人,我儿子躺下了但是他身边的人没有躺下。
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凌东强看了看裴丽瑜眨巴一下眼睛。
这个女人养尊处优了几十年,一点心眼都没有,今天怎么突然之间好像有主心骨了。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凌司曜,难道是……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凌东强也不好强迫,只能点点头,“好吧,先让司曜的保镖在这看着,其实也用不了什么保镖,我觉
得司曜弄成这个样子估计是一场误会。
你也知道他从一二十岁的时候就扛下了公司的重担,什么毒素不毒素的。
哪那么多毒素啊。
估计是平日里花天酒地习惯了。”说到这里还看了一眼裴丽瑜。
裴丽瑜低垂着眼帘什么话也没说。
“好了好了,都别在这凑着了……”
陈小词和周清扬从病房里面出来,她最后看了一眼凌司曜,往外走。
事情也办妥了,她也可以放心的去办别的事儿了。
“陈姐,我想到一种可能。”
陈小词马上用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周清扬从医院里面出来。
坐到车里面才说,“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周清扬说,“那你先说。”
陈小词说侯长贵的匕首上确实没有毒素,他到公司找凌司曜的麻烦就想一刀把他给捅死。
但是计划失败了,所以就又有了第2个计划。”
周清扬眼前一亮,点了点头。
陈小词继续,“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他治疗的时候肯定打了针,又输了液。
所以问题一定出在医院。”
周清扬高兴地拍了一下手。
“是了,刚才我也想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