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不能吃。”凌司曜说着就要找手套端锅要把那些东西都倒到下水道里。
陈小词挡在他的面前,“不行不行,这锅汤我都已经熬了一下午了。”
“你知道那个爪子是什么吗?”凌司曜阴沉着脸。
“那个爪子是这个药里面的精髓,这个爪子怎么打通我的七经六脉。”
越说越不靠谱了,凌司曜觉得陈小词是走火入魔了,非要把那锅汤给倒了。
陈小词最后一掐腰堵在了厨房门口。
“你要是到的话你就倒在我身上。”
凌司曜端着锅万般的无奈只好放下来了。
“这些东西怎么可以乱吃呢。”
“不然咱们两个再换一家医院吧。
或者是过一段时间我有空了带你去民间遍寻那些身怀艺术的老中医。
咱不吃这些了行不行啊。”凌司曜硬的不行来软的。
陈小词态度再次强硬。
“不但我要吃,你也要吃。”
“你说什么?
我也要吃!
我才不要吃呢。
你想毒死我呀?”
两个人就这么在厨房里面纠缠了起来,到最后一人让一步。
凌司曜同意喝药,但是是掺了水,然后加点糖的。
陈小词点点头,也同意了。
医生说了,这种药和糖并没有什么忌讳,可以一起吃。
凌司曜皱着眉头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到嘴边之后浅浅的喝了一口。
哎呦我的老天爷,那味道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但苦还有一股腥味儿。
想起那穿山甲的爪子,他差一点把中午饭都给吐出来了。
他摇着头说,“不不不,我可喝不了这个。”
可是陈小词哪里肯依,上前端着碗就要强灌。
在她的百般要求之下,凌司曜只好把那一碗给喝了。
喝了之后就跟中了毒一样,一直都皱着眉头想要吐。
陈小词也喝了自己那一碗。
喝过之后也就没有功夫再去理会凌司曜,因为她也一直保持着那种想要吐的感觉。
第二天凌司曜早早的就出了门。
陈小词睡觉十点的时候听到了楼下有人在说话,谁来了。
她穿着睡衣来到楼下就看到裴丽瑜居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厅里,正在交代着用人。
“寒凉的东西最好不要碰,虽然你是佣人,但是也可以提醒一下,他们两个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裴丽瑜声音平缓,但是看着佣人的神情却是矜持而高贵。
听到了脚步声她看向了楼梯,陈小词一愣随即笑了笑说,“伯母,你来了。”
裴丽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坐吧。”语气比陈小词想象中的要平和了许多。
陈小词坐了过去。
裴丽瑜看着她说,“气色看起来还行,我给你带了一些汤。
是我叮嘱他们特意熬的熬了整整一夜。
你快点喝了吧。”
陈小词拧开了饭盒,看到了一锅香气四溢的鸡汤。
“谢谢伯母。”
裴丽瑜勉强的勾了一下嘴角说,“你还是别喊我伯母了,你都已经和司曜领证了,难道就那么吝啬一声妈吗。”
陈小词脸微微一红,小声的喊了一句妈。
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在这一声妈之后缓和了很多。
对于裴丽瑜的殷勤,陈小词觉得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