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鞋袜，玉足裸露，指甲是干净的透明色，倒是趾尖泛着惹人怜爱的红色，还肿了点。

韩少蕴取出药箱，替杨小晚上药。

一只手握住了脚踝，将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放在腿上。

骨节分明的指微凉，碰到的时候，杨小晚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疼吗？”

韩少蕴以为弄疼了她，阵阵心疼。

杨小晚摇头，刚刚的感觉分明是痒。

“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这是她说的第三遍，可韩少蕴掐住她的脚踝，不给她收回去。

“那么烫的火盆能直接碰的么？你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珍惜，也只有我这个做丈夫的替你操心了。”

杨小晚无言以对，只要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脚，上药。

粘着药粉的棉花点在脚趾头上，一下一下钻心的痒，杨小晚稍一没忍住，脚往前一蹬。

韩少蕴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她的脚踝。

眼底一闪而过的深黯。

“别乱动。”

“我一下忍不住。”

“那也要忍着。”

“……”

杨小晚总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犹记得当初她给韩少蕴上药时，也是这么严格的要求他，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只得认命，揪着衣角，咬唇忍耐。

韩少蕴颔首低笑，她努力的样子，落在眼里莫名的勾人，手指开始不听使唤，指腹蹭上了脚趾。

挠进骨子里的痒。

杨小晚差一点又要蹬腿，目不转睛的看着，怎么都觉得这个举动有些……不单纯。

“好了吧？”她催。

“嗯……”韩少蕴沙哑的回应，喉结动了动，才恢复圆润，“可以了，帮你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