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超抓了一个头发,看向薛开云,“我爹会把我打死,我一年俸禄不过二百两银子,我爹支援我两百两银子,一年四百两银子,我奶奶给我的私房银子,加起来也才五百两银子,把我卖了也凑不齐这样多。”
“咱们差不多,更何况现在是下半年,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薛开云也挺奔溃的。
他们以为他们不会输!
两人想到这里,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坐在窗边喝酒的两人!
谢亦接收到两人的眼神,没当回事。
高寒柏站在地上,手臂靠在窗沿上看着月亮,吹着夜风,仰起头灌了一口桑落酒,这酒有点烈,一口灌下去高寒柏脸色微红。
谢亦一条大长腿曲着坐在窗沿上,一条腿在下面晃荡,手里提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偶尔喝一口。
不看正面,光看侧影发现谢亦更好看,仿佛雕刻出来的鼻翼线条,流畅的下颚,修长的脖子,就那么逍遥自在的屈腿坐着,时不时的提起酒坛喝口酒。
像暗夜里的妖精,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神秘高贵。
高寒柏清朗俊逸,像一只白鹤,谢亦喝完了一坛,他过来取自己的酒,顺手扔了一坛酒给谢亦,“接着。”
不知为什么,谢亦越喝,脑子里就愈发涌现了更多的东西,一切不可描述的画面。
一开始是画面,后来就变了,变成影像,其中之一的主角是他,而那个温柔却也坚定的女人,变成了楚月。
谢亦手里摇晃的酒坛没拿稳,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这一坛酒不便宜,薛开云跟杨国超看见了,恨不得拿舌头在地上舔,太可惜,太浪费了!
高寒柏看向他,“怎么?”
谢亦看向高寒柏,心想可不就是我怎么了吗?原来我喝酒了竟然这样愚蠢,这样色里色气的。
谢亦捶胸顿足,恨不得穿回去打死自己了事。
他就说,第二天为何楚月的唇红红肿肿的,原来是他的杰作!谢亦不可描述想起了楚月唇上柔嫩的触感,还有那双手。
他冷着脸,用暴躁的动作捶打自己的头,结果太反差了,好几个人看过来还以为他受到了什么恐怖的刺激。
高寒柏止住了他的动作,“在这样打下去,我们都会以为你被鬼上身了。”
谢亦冷着脸,从善若流放下捶打自己头的手,看向高寒柏,谢亦依然脸色如常,就连平常人脸上会出现的尴尬他都没有。
高寒柏是很佩服的。
因为想起不可描述的记忆,谢亦没喝太多酒。
夏烨坐在角落里松了口气,莫名想起上次去林仁堂花费的五十两银子。
喝完酒,酒局散场,谢亦夏烨乘着夜色回王府,谢亦有点醉了,不可避免又想起楚月被他啃肿的唇,他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他想,楚月的唇感觉非常不错,亲过去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应该轻点碾咬比较合适,不应该那么用力的啃。
而且,上次摸过她的腰,她的腰很细很柔韧,很适合脐橙。
谢亦飘了!他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