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活都问不出来,蠢货,把人都给朕带过来。”
“是。”
统领向身后的手下招手:“把刺阁都带过来。”
很快,众多御林军拖着六个黑衣人上走进庭院,这几人满脸鲜血,身上皆有多处刀剑伤,黑衣看不出血色,可他们走过的路,却是印下了一个个的血脚印。
魏皇看着跪于地上的刺客,沉声说:“说,是谁派你们来杀朕的,只要你们说出来谁指使的你们,朕便饶他不死。”
黑衣人全低着头,无人说话。
“不说,来人,准备凌迟……”
“皇上。”
子晨向后直拱手一礼说:“这些刺客定是受过训练的死士,即是用刑恐也不会让其招认,小姐自创了一套针法,是刺激人体中最痛的穴位,是专门用来刑讯的。
在平阳里中,凡遇到罪大恶极又嘴硬不愿招供的犯人,小姐便用此法,履试不爽,那种痛无人可承受。
小姐曾教过我们这种针法,皇上让我去试试吧。”
“好,你去吧。”魏皇说。
子晨走出去,来到黑衣人面前,她从腰间取出银针包,尖尖手指形若兰花,捻着一根银针。
她看了看那黑衣人,先是点了黑衣人的穴位,让那黑衣人动弹不得,随后,遽然出手将银针狠刺在黑衣人的后颈之上。
“啊……”
黑衣人一声惨叫,全身不往的颤抖着,叫声越来越凄惨。
子晨接边着刺入几针,那黑衣人的叫声已变得沙哑之极,极致的痛让他青筋暴跳,通红的眼睛向外突起,五官都扭曲,彰显他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子晨面无表情,再刺入第四针,黑衣人从喉咙中发出极为低沉的吼叫,象暗夜中的狂兽,叫人毛骨悚然。
“还不说吗,此针法一共九针,一针高出一般的痛苦,这第五针下去,你会痛到经脉爆裂,练武之人自然知道,这经脉爆裂代表着什么,你若不想成为废人,最好我下针前如实招了。”
子晨说着,手中第五只银针缓缓落下。
当那锋利冰冷的针尖刺到黑衣人的皮肤上,他的意志力崩塌,终是开口。
“我说,我说……”
“是何人派你们来的?”魏皇急忙问。
“是,是,是皇后娘娘,我们是姜家军,皇后叫我们来杀善福郡主……”
“叫你们来杀善福郡主,你们却把箭矢射向朕,皇后这是想,随便将朕也一并解决了,朕一死,她便能出了得冷宫,助太子登基,她便成了太后,便是高枕无忧了……”
魏皇暴跳如雷的吼着。
“我们,没想杀皇上……”
这黑衣人接受皇后的命令,明明是来杀善福郡主的,他们来以凤梧宫中,却看到皇上也在,刚想撤离时,不然是哪个冒失鬼向皇上射出箭矢去,然后,他们便被发现了……
“都给朕带上去,把他们都凌迟。”魏皇狂声大吼。
“皇后终是下手了。”
子晨跪于魏皇面前,说“启禀皇上,小姐今日请皇上共进晚宴,实是想与您辞行的。”
“辞行?为何辞行?”魏皇不解的问。
“今日出了这事,那便由我代小姐说出心中的话吧。
我们小姐看出皇上无意杀皇后,小姐也不想为难皇上,想着请皇上来,好好与皇上道个别,然后明日就要出宫回平阳城了。”子晨说。
“不可以,朕绝不能让她离开朕的。”魏皇说。
“小姐进了大魏皇宫,可谓凶险万分,因为皇后绝不会让小姐存活于世间,我家小姐很被动,为了活命,必须除掉皇后。
小姐想着,以平阳城和小姐的所有换得皇上的支持,皇上答应如小姐心愿,却迟迟不动手,而皇后不死,小姐多留皇宫一日便充满凶险,而皇上不履行承诺,小姐必须尽快回平阳城。”子晨说。
魏皇摇头说:“不,郡主不能走……朕不是不履行承诺,只是朕念及与皇后夫妻一场,不想做得太绝,今日皇后竟做出弑君的事,朕如何还能容她。”
他看向内侍总管,说:“你,即刻去草拟两道圣旨,一道是皇后弑君杀夫,五日后将于午门前斩首未众。第二道,册封赫连姝为我大魏新后。”
“你。”他又指向御林军统领说:“速去缉拿姜家叛军,杀无赦。”
“是。”
内侍总管与御林军统领应声,二人转身快步走出去。
子晨向皇上磕头,说:“皇上,子晨代小姐谢皇上隆恩。”
“起来吧,好好照顾她,朕要回御书房,处理些政务,明日一早,朕再来看望皇后。”魏皇说。
“夜已深了,刚您又受到了惊吓,皇上快回去休息吧,我们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的。”子晨笑说。
魏皇站起,走进小阁看了看睡得沉稳的龙玥,转身大步走出暖阁。
“恭送皇上。”
子晨等人向离开的魏皇躬身行礼。
魏皇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子晨等人脸上都泛起笑容,皆跑进暖阁中。
子晨坐于床边,小声笑说:“小姐,您终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