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距离自己脸庞几厘米的男人面庞。
这个男人,即便是陷入沉睡中,都英俊的令人心碎。
她不过是刚睁开眼睛,甚至还没来得及动一下被抱得有些发麻的身躯,便看到傅北骞睁开幽深似海的眼眸。
他看到她醒来,薄唇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非常自然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感觉怎么样?”
苏芸身体仍然软绵无力,头脑也不十分清醒。
她雾蒙蒙的双眼呆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昨晚歇息在了傅北骞的别墅。
可是……可是她明明是一个人睡在客房的啊。
她现在浑身酸软,他还问她“感觉怎么样”,难道……
苏芸嘴巴一撇:“傅北骞,你欺负我,你这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傅北骞一早的好心情都被这小白痴给搞没了。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整晚跟死猪一样,看着就倒胃口,我不会委屈自己。”
苏芸永远都会寻找奇葩重点:“傅北骞,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一边想睡我,一边又觉得我倒胃口,你简直混蛋!觉得我倒胃口,去找让你觉得不倒胃口的女人啊!你去找——”
“徐娇娇”三个字极力忍着没说出口。
心知肚明的事情,她又不是他的唯一,甚至现在连他们的关系都变得不清不楚,既尴又尬。
人家徐娇娇跟了傅北骞那么久,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至今没让他碰过她,她算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指摘?
傅北骞却知道她未说出口的是什么,这小女人吃醋的模样,真是让他又气又爱。
他郁气消散,低头在苏芸鼻尖上亲一下,笑着说:“好了,病才刚好一点,别再气到自己。”
苏芸其实现在也努力回想起一些什么。
她昨晚的确是病了,朦朦胧胧间好像记得自己抱着傅北骞哭得泣不成声,好像还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
具体说了什么,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她故意给自己找台阶下:“我生病了吗?”
“嗯,发烧38度6。”傅北骞面色沉下来,他低头,温柔的浅啄着她的嘴角,声音认真严肃:“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准作践自己的身体。”
吻由嘴角移至唇瓣,他的声音毋庸置疑:“你的心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生病。”
苏芸唇瓣紧闭,齿关咬合,并不接纳这个吻。
她此时的身体,傅北骞不敢对她行凶,他渐渐停下来,柔声说:“又不开心吗,嗯?”
苏芸咬着唇瓣,她真的努力了,可是也真的忍不住。
她问:“我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