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果看着嘴里面念念有词的陶丽云,心里面有那么一丝丝的激动,以为陶立云现在想起了什么,还以为自己的话,还有自己这个人发挥了什么作用,情绪有那么一丝丝的激动,声音突然很大声的说,但是陶立云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一个人低着头不住的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能发生的事情……”,这倒是让杨果吃了一惊,然后瞬间激动起来的心情跌落谷底,表情也是变幻得五颜六色。
“立云,立云,立云……”
这样得陶立云,让文森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尤其是杨果问的话,陶立云嘴里念念有词说的事情,让原本不安的心情更加扩大了,伸出手,握着陶立云的手,轻声的喊着她的名字,想要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想要告诉她自己一直陪伴她身边,但是文森却发现像是毫无作用一样,陶立云依旧低着头陷入自己无限的沉思之中。
“立云,你不要吓我,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文森的话急切而且充满了担忧,让在房间里面的几个人,甚至是一直站在窗户边,盯着外面的萧卓华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但是却一脸的不知所云,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只能回过头,盯着沙发边的三个人,想要去了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目前还有什么情况,比把陶夭夭找到是更重要的呢。
“立云,立云,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立云……”
文森整个身体受限于轮椅而且又和陶丽云个的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此时此刻,他急迫的都已经往前面把身子探出了轮椅,想要去拥抱陶立云,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可能此时才是他最无力的时候,最觉得自己的腿受伤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时候,而此时文森一个人情绪波动起伏的像是海啸一样,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刻,陶立云一下子站了起来,没有任何征兆,也看不出她表情的变化,只是一个人像是在沉思,嘴里面念念有词一样,突然站了起来,这一变化倒是让所有人惊讶不已,甚至是灾站起来的一瞬间,陶立云根本也没有考虑到,早已经探出身子,想要拥抱她的文森的状况,踉踉跄跄的差一点从轮椅里面给跌了出来,趴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但是陶立云像是没有发现一样,这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尤其是远远地站在旁边看着客厅里面情况的管家,总是觉得太太的变化很是让人不可思议,尤其是对待先生的这种变化,若是以往的时候先生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让太太担惊受怕半天,但是此时此刻太太竟然没有顾忌一点先生的状况,就这样站了起来,冲撞的站了起来,所有的之前变化,让管家甚至是房间里面的,其他的人都看着陶立云都,独自在脑海里面思索陶立云绝对知道点什么,或者是说陶夭夭失踪的事情绝对和陶立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这关系甚至可以说陶立云知道点什么内部。
“立云,你到底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吓我,花花才出事,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放在你身上,现在花花是什么情况,我们都还不清楚,我们现在只能等二十四小时之后,花花可能只是单纯的出去散散心,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就回去了,再过一会儿就是吃晚饭的时间了,花花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文森很是费尽的用胳膊撑着沙发的边缘,还有茶几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挪到轮椅上面,然后慢慢的做直身体,在这中间,他尝试了好几次,尽管在这中间,杨果,站在他旁边的杨果,几次尝试要去帮他,都被他拒绝了,把一个人一个人慢慢的支撑着胳膊,坐直,然后忍着所有的不适,想要让自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想要陶立云知道自己一直在她身边,想要告诉陶立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在他身后支持着她,话里面有着不能轻易被别人发现的宠溺,还有温情。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突然陶立云还是大声的呢喃着说,让不止文森,还有余忆、萧卓华、杨果,甚至是远远站着的管家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她说的一定是这样,到底是什么样,而且更让房间里面那几个人确定了,陶夭夭突然的失踪,绝对和陶立云脱不了任何关系。
“是什么样?”
“是什么样?”
……
陶立云话音落的瞬间,萧卓华和余忆同时像是空间转移一样,站在了陶立云的身后,同时的说,但是说虽然说了听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陶丽云突然大声的说了那几句之后又低起头,呢喃着不知道嘴里面在说些什么,这俩周围的四个人看到这种变化,都不禁很是沮丧,一个突然消失了,任何踪迹都没有的,凭空消失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雷厉风行,坚强地无坚不摧的人,却突然像是走火入魔一样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这一系列的变化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身边的人,更是无法接受这一系列突然的变化。
而此时此刻的陶夭夭,被所有人急切寻找的陶夭夭,竟然还是安然的坐在窗口,看着外面不远处的大海,还有渐渐落下去的夕阳。
好像是一觉醒来又回到半年前的那个时候,被莫名其妙带到一个岛上,莫名其妙关在一个房间,然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随着时间流逝,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挣扎,就像刚才端着饭菜,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他要要没有任何结呗,很快接受了这个人,就像她在半年前的那个岛上,初初遇见保姆的时候,只不过现在的这个保姆一开始自己都知道他会说话,能和自己交谈,只顾着自己不想说而已,而原来的那个保姆应该是被姑姑安排好,不允许和自己说一句话吧!
……
“小姐,你的晚饭,我帮你放桌上了,等一下,我会过来收。”
……
桌子上面的晚饭热气一点点的散去,陶夭夭根本没有任何食欲去碰它而且此时她在想现在又是哪个人把自己突然带过来,又是因为什么目的把自己带过来,很明显的,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如果自己不是那么没嗓子的人,此时此刻绝对只想着自己锅锅到底为了什么,又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听话?就把自己又关到岛上,再去培训教育一段时间,但是她知道,她也了解,甚至他不是很聪明的脑袋,才看到面前的紧紧的时候也知道绝对不是自己姑姑,从自己在那个别墅的房间到现在这个房间,自己过过,绝对不会那么大爆周折的,又把自己给弄过来,而且把自己给迷晕掉,再弄过来,那么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陶夭夭想自己在这个城市,在这个国家,甚至都没有其他手机的人,到底是自己只知道什么人或者是因为姑姑有什么人想拿自己也要挟,但是无论是什么情况,自己是没有什么价值的,陶夭夭想自己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把自己的定位认识的很明确,所以无论这些人有什么目的,想要些什么,他们还真的是白费力气了。
……
吉米进了别墅就已经知道陶夭夭醒来之后没有任何反抗,安静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但是唯独特别的一点就是,任何东西都没有吃,任何水都没有喝,想着这些,吉米脑海里面闪现出自己私下调查出来的唐丫丫的情况,她绝对不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推门进来的时候,吉米就看到坐在窗户飘窗上面的陶夭夭,整个身体被夕阳给笼罩在金色的光芒里面,淡淡的,朦胧的像是圣母背后模糊的光圈,让人不自觉的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沉静、安详,可是真没知道自己不能陪这个女人表面的现象给遮住了双眼,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狠,对自己有多好,能对自己身边的人甚至是自己的敌人,敌人又有多狠。
“听说你晚饭也没有吃,从来了之后水也没有喝,你是害怕我下毒吗?”
戏虐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声音熟悉的让陶夭夭不自觉的扭过头,看一下到底是谁但是扭过头看到自己面对的那张脸,陶夭夭很肯定而且确定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张脸,然后没有任何反应的,又转过头继续保持自己刚才的动作,盯着远处的海面。
陶夭夭的漠视,让原本竖起身上的所有的刺,打算和陶夭夭大干一场的吉米瞬间像是把拳头打在棉花上面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自己一个人像是胸口被噎了一块石头一样,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