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肥惨嚎,我回过神来,侧身寻了个手电筒打开打量。
只见后者四仰八叉,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仰面躺在水沟内。
你怎么样?还好吧?我开口询问。
屁话!老衍你丫不带这样玩的,拿道爷当垫子,哎呀我的屁,股老肥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屁,股受伤了?那应该没多大事,你肉多着呢!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伸手将其从水沟内拉起。
啊呼你丫轻点,老子下面后面被什么东西插了!老肥惨叫。
我一怔,朝其身后看去,手电筒的光束下,只见其身后满是血迹,那圆形肉嘟嘟的八月十五上赫然插着一根小旗子。
仔细一瞧,那旗子不正是之前我交给他的招魂幡吗?刚才他拿出来,要施法将那群索命的厉鬼给收了。
此刻,招魂幡迁徙的旗杆一端正扎在其圆润的屁吨上,鲜血流出,大部分被魂幡吸了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自己用鲜血饲养赶山鞭内的鬼婴的场景,感情这招魂幡的阴魂正在吸食他的鲜血呢。
想到二爷和小玲也在招魂幡内,被老肥的屁臌血滋养,我心中不禁一阵怪异。
靠,你丫还在看,还不拔出来?痛死老子啦,哎哟,受不了!
听着老肥的虎狼之词,我脸色一黑,若是让不明情况的人听到这话,恐怕会误认为我们两个大男人正在做
伸手将招魂幡拔出,老肥捂住屁股上的伤口,双腿紧夹,一声狼嚎响彻山间。
行了,就这点伤,鬼叫什么!我摇头实在无言。
你丫说得轻巧,屁臌如心头肉啊,老子在你心上插一根刺,看你痛也不痛?老肥骂骂咧咧。
刚才情况紧急,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我救你一命,现在都摔成肉泥了,知足吧!
我说着爬上山沟,后又伸手将他拉上路边。
这时身后传来阎小莹的呼唤声:老衍,老肥你们两个没事吧?黄金泉她摔伤了。
他们距离我们并不太远,也是跳进内侧水沟里面,刚才说起来时间很长,其实不过眨眼睛间的事情。
听到阎小莹呼喊,顾不上老肥,打着手电筒往回路寻去。
阎小莹和刘小娇已经将黄金泉从水杯内扶上来,此刻端在路边,黄金泉抱着腿躺在地上,咬牙痛哼。
她怎么样了?
我来到近前询问,这时跌落开门状态解除,一阵空虚乏力感席卷全身。
不太妙,刚才跳车的时候她刚好撞到了石块,腿可能骨折了,至少暂时走不了路!刘小娇一边给黄金泉处理伤口,一边开口解释。
她和阎小莹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衣服划破,沾着鲜血,看情况不算太严重。毕竟两人一个是军人出身,一个是从小跟着阎老婆婆锤炼身体学习术法,身体素质远比一般人要强。
唯有黄金泉是个柔弱女子,刚才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便被阎小莹抱着从车上跳了下来。
天衍哥我没事的休息一会儿就好黄金泉咬牙开口,但脸上的苍白的表情证明她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此时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没事,骨头没摔断,只是移位了,我帮你正骨,暂时不能走路。阎小莹查看黄金泉的腿伤,沉默一阵开口宽慰。
我见阎小莹抬头朝我使了一个眼色眼色,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小泉,我这里有一样东西,可是暂时缓解疼痛。
什么?黄金泉正疑惑间,忽的张口惨叫,我眼疾手快,迅速将一只鞋子塞进其口中,避免其咬伤舌,头。
咔擦!
清晰的骨头移位声,阎小莹抓着黄金泉的小腿,一推一拉之间已经将后者移位的骨头接上。
黄金泉身体卷缩,全身肌肉紧绷,口中呜呜地痛叫着,过了好一会儿,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好了!阎小莹站起身,淡淡开口说道。
她让了一下位置,刘小娇凑上前来,给黄金泉上药缠上绷带。
直到包扎完毕,我才敢将鞋子从后者的口中拿出来。
电筒亮光下,只见黄金泉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双眼圆瞪,正眼泪汪汪地瞧着我,胸口起伏,气息不均。
你你骗我,呜呜!
黄金泉委屈道:骗子!拿鞋子给人家咬,臭死了!
臭吗?不会吧?
我闻言将鞋子拿起闻了闻,说道:胡说,我的鞋子明明就是香的,你冤枉好人!
你!你真是个大混蛋!黄金泉气极,要不是腿伤,恐怕就要跳起来捶我了。
哎哟,哎呀你们几个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情骂俏,道爷也受伤了,小莹快点帮我止血,痛死宝宝了。
老肥一手捂着屁臌,一手拿着招魂幡夹着双腿走过来,然后趴在阎小莹面前,露出沾满鲜血的八月十五可怜巴巴地要让阎小莹给他疗伤。
阎小莹看了后者一眼,冷冷道:血已经止住,你自己包扎一下就好,死不了!
喂!道爷可是伤者哎,你这也太没有爱心了!老肥哭丧着脸,可怜道:我伤得明明就比小泉妹子严重,怎么就没有人来关心我呢,不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