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能勉强吗？就算最后我没能和李初夏在一起，我也不能毁了胭脂的幸福吧。最主要的一点，他的哥们盛南喜欢胭脂，陈凡就更不会对胭脂下手了！

欧阳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起身，对着陈凡伸出了手。

陈凡愣愣地看着欧阳晋的手，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手搭了上去。欧阳晋一把把他拉了起来，呼了一口气：走吧。

去哪？

杨霖那！

哈？陈凡不明白为什么要大半夜的去找杨霖。

欧阳晋又白了他一眼：杨霖要的东西你应该拿到手了吧，我想那疯女人进密室的目的也是为了那面铜镜，她没有得手就一定会去四栋守着等你回去，到时候你不就危险了？

我去，你居然会考虑我的生命安全！陈凡小小地吃了一惊，苦笑：没错，铜镜确实到手了，还有件事要跟你说，那个女的不是丁玲，她叫何素！

擦！这个骗子！

而且，连衣是被她杀的，连衣的脸皮也是被她用水银扒下来的，我想，珊阑阑的死不离十也是她干的！

她那天戴着连衣脸皮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是她杀的连衣，她说要杀我是想引我跟着她去找你，我看这都是借口，她那天是真的想要杀了我！欧阳晋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凶意，现在他恨不得马上就把何素给大卸八块了！

何素是杀人凶手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现在，我们先去找杨霖吧。陈凡知道欧阳晋现在火冒的很，为了防止他太过激动去做不该做的事，连忙把他的注意力给引回来。

欧阳晋回过神来，又不屑地哼了一声，不言语，轻车熟路地往某个方向快步走去。陈凡紧跟其后。

没几分钟两人就来到了杨霖所居住的小楼，因为天色太暗了，陈凡看不清楼上的数字。

和四栋一样，楼道里乌漆抹黑空荡荡的，好在身边有个欧阳晋在陈凡就没那么慌了。欧阳晋摸着墙边，心里数着房门，终于在第六间停住了脚步，轻轻扣了两下门。

谁？屋内传出了杨霖特有的泠冽声音。

我们！欧阳晋小声回应。

没几秒，房门开了，里面的木桌上点燃着两只蜡烛，所以这个房间内还是蛮明亮的。陈凡和欧阳晋先后走了进去。

难道这里所有的房间都一样吗？陈凡好笑地扫视下杨霖的房间，除了木窗上的岁月痕迹不一样，其他都一样！

铜镜！杨霖对着陈凡伸出了手。

一说到铜镜，陈凡赶紧把杨霖拉到了窗边，小声说：耿倩也要这铜镜！

杨霖并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说然后呢。

陈凡眨了下眼睛，继续道：她说杨晟去年回来过敬老院！

真的？杨霖有些动容地问。

陈凡连连点头：没错！她说蔡老太婆也知道！

他来敬老院干嘛？

我不知道，耿倩说她知道，她说要是把铜镜给她，她就告诉我杨晟去年回来的原因，还有他现在的去向！

可信？

耿倩骗我过很多次，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要不，咱们赌一把？

杨霖沉默了一会，摇头：不！

陈凡哭笑不得：你不想知道杨晟去哪了吗？

知道又如何。

卧槽，这人变得也太快了吧！陈凡没好气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要这铜镜干嘛吗？

杨霖继续摇头：不行。

陈凡无语了，淡定地坐在了杨霖的床上，双手环胸，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那我也拒绝把铜镜交给你！

杨霖和陈凡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对峙着。一边的欧阳晋则有些尴尬了：要不这样，铜镜先给杨霖，等杨霖用完后陈凡再拿去给耿倩换取杨晟的信息怎么样？

不行！陈凡和杨霖异口同声。

欧阳晋的额头瞬间划下了几道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