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看着奏折,赵宏礼偷眼打量着御案前忙碌的父皇,又朗盛喊了一句:“儿臣拜见父皇!”
赵光义这才慢条斯理的放下奏折,皱着眉头看着身材肥胖的二儿子,对于这个儿子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因为没有期
待,所以大多时候任他自生自灭的那种。
然而,最近想起他,就气的痒痒的,自己一国之君,不顾老脸,找他要一辆车,出真金白银购买,竟然不卖。
这次倒好,私底下搞出一个拍卖会,要不是从大宋日报上看到相关信息他甚至还蒙在鼓里,拍卖会也就算了,他这个大宋天子
竟然没能收到一张邀请函,这让他忍不了。
“宏礼啊,最近可曾用功读书啊,国策背的如何?”赵光义没话找话说道,偷眼撇了一眼肖德海,这个老太监不知道有没有暗示
过赵宏礼。
这个榆木脑袋,你不暗示的明显一点,对方真的可能完全;领会不到圣意。
都说圣心不可测,他倒是希望这个傻儿子能够猜测一番,免得尴尬。
赵宏礼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回答道:“父皇,您曾经金口玉言,不要求我读国策啊,您说我只要不捣蛋,就是最大的功劳。”
这句话揶揄的赵光义哑口无言,他再次把目光看向肖德海,仿佛在质询,朕当真说过这样的混账话?
肖德海假装没看似的,依旧眼观鼻鼻观心,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肯定的答案就代表陛下错了,否定二皇子又下不了台,干
脆假装没看见。
你们爷两的问题,自己解决吧,奴才看不见。
赵光义无奈只好问道:“朕听闻最近你弄了一个拍卖会,还弄出一份邀请函,有需要朕帮你把把关的么?”
赵宏礼恭敬地道:“谢父皇关系,儿臣已经全部搞定,过明日就开始了。”
赵光义满头黑线,明日都要开始了难道就不知道呈送一份上来,那么隆重的场合,朕不去怎么行?
赵宏礼突然想起了岳父的交代,沉声道:“儿臣这里有两份邀请函,还请父皇赏光收下。”
赵光义不用使眼色,肖德海急忙上前收好,深怕这个愣头青见皇帝客套,又真的收起来了。
见肖德海把邀请函收走,赵光义这才不悦的轻哼一声:“玩物丧志,朕今日有奏折要批阅,你且回去用功读书,以后父皇在考核
你学业问题。”
赵宏礼如蒙大赦,请安后,一溜烟,逃出永和殿,父皇看自己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两日后,随着天边的第一缕曙光落在汴京城上,喧闹的人群不约而同的汇聚在黄鹤楼附近,大家都拭目以待,一场视觉盛宴。
既然拍卖场进不去,那么在外面看看汴京城最美的女子总是可以的吧,不少做父母的也纷纷出现在附近,一个个摩拳擦掌,看
架势就像在给自己闺女挑选夫婿。
随着黄鹤楼开门营业,很快有人发现有兵马司的官兵出现在现场维持治安,距离黄鹤楼五十米内被重兵把守,凭房卡入内,五
楼还有一道警戒线,这里就需要持有邀请函的方可入内了。
那些有幸拿到邀请函的人,一个个盛装出席,抬头挺胸,高人一等的模样,在众目睽睽下,通过贵宾通道,乘坐吊车上了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