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芊芊小声跟他咬耳朵，如今再想起瑞兽，只能想到那两只毛茸茸的小猫咪。

北连墨点点头，说大概可以这样理解。

毕竟，若阿言不是瑞兽之一，那也没必要进皇陵。

“那你小时候，也在皇陵待过一阵子吗？”姚芊芊好奇。

“那道没有，我跟阿言不同，没有预知祸福的能力，也不需要学习任何的异术。”

他跟普通的孩子很想，除了要避免自己的原形暴露之外，再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只要自己还在，这世间的公正便在。

这便是北连墨的能力。

“那个，我有一件事很想问，”姚芊芊有些不好意思。

“阿言他，是大皇子和皇子妃所生，但是听你的意思，阿言的父母都是寻常人，这样也可以生出瑞兽，那，那我们呢？”

寻常的北靖皇族都有机会剩下瑞兽，那他们一个人一只瑞兽，剩下的会是什么？

北连墨眼中闪过几分讶异，随后忍不住弯起嘴角。

“王妃是想要小世子，还是小郡主？”

姚芊芊抿唇拍了他一巴掌，好好说，到底会不会。

“这个嘛，答案是不一定的。”

北连墨说道，“便是你我二人所生，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是瑞兽，只不过要比寻常夫妻更有可能罢了。”

但是，即便不是瑞兽，那这个孩子也一定较常人更优秀。

北连墨微微停顿，还是没有告诉姚芊芊。

要生下瑞兽，除了经受那番惊吓之外，在怀孕的过程也十分惊险。

瑞兽毕竟属于兽类，所以在母体中孕育的过程，会有些粗暴。

他会跟母体争夺养分，而且，比寻常的孩子更闹腾些。

所以关于怀孕这件事，北连墨一直有意的在避免。

他还舍不得姚芊芊去承受那些，再等等，她目前瞧着还是太纤弱了。

“原来是这样，”姚芊芊点点头，心里倒是很期待有一个孩子。

“阿言现在正适合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这样的话长大了也不会有代沟。”

姚芊芊自己说这些，觉得有些羞涩，但对方是北连墨，所以羞涩之余还是十分欢喜的。

北连墨静静地听着，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能再生一个孩子。

阿言会是一个好哥哥，他们也会努力做一对好父母。

只是，他不敢拿姚芊芊的身体冒险。

万一呢，万一正好就是瑞兽呢？

虽然瑞兽降生都有一定的时间，但也出现过多只瑞兽降世的情况。

这千百年来，北靖皇族在不为人知的时候，经历过太多太多。

过多的瑞兽降世，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的相遇会被激发兽姓，互相残杀，直至最后胜利的那一只，才能继续统治北靖。

北连墨舍不得姚芊芊冒险，更不想她冒险生下之后，还要亲眼见自己的孩子去争，去杀。

“你们俩，说好了悄悄话没有。”

卡穆莎无聊的跟在后面，只顾着他们高兴，难不成忘了自己这个公主还跟着吗？

“芊芊你看啊，从刚才开始，一走出宫殿，那为三皇子就在盯着你瞧。”

卡穆莎啧啧两声，说自己都发现了，原本还觉得清平王会生气，结果这人也不知在想什么，硬是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