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草原的人。
他最大的敌人就是铁齐木,不管这次是不是对方搞的鬼。
错过了这次机会,还不知有没有下次。
“是我有些偏激了,”姚芊芊道,“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北连墨抱着她,接下来他们只要坐着看戏就好了。
“明日我便去上报父皇,就说抓到了投毒之人,接下来,他们自己会演下去的。”
第二日,北连墨一早便将此事报上去。
那侍从已经招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便关进大牢慢慢审问。
这回铁齐木高兴了。
因为侍从说的是北靖人,与他可没有关系。
至于那北靖人是不是北轩城派去的,他不关心。
即便最后查到北轩城的头上,他想咬出自己,那也不怕。
谁会相信一个北靖的皇子,费心费力的去帮人家夺王位呢?
只要他咬死了不肯承认,北轩城就没有证据。
几次见面谈话,都不过是口头上,没有半个字留下来。
铁齐木是哼着歌回的驿馆,甚至还叫了歌姬助兴。
他美滋滋享受的时候,一道黑影却闪进了大牢。
那侍从被关在这里,倒是安心了不少。
只要能离开清平王的手下,只要不再见到那群黑衣人。
他抖了抖,看看自己如今身在大牢才松了口气。
看守的人吆五喝六的划拳喝酒,没过一会儿便趴在桌上睡去。
侍从只觉得眼前一黑,再定金看去,一个蒙面人便站在牢门边上。
“你,你是何人?”
侍从又惊又疑,莫不是当初联络之人来救自己了?
“你在草原还有一个儿子,若是不想绝后,就按我说的办。”
侍从大惊,他如何知道!
敢做这种事就不能怕死,侍从是不怕死的,但他不能连最后的儿子都保不住。
那孩子是一个小妾生的,甚至没有接到身边来教养过,藏得极为小心,竟也被发现了。
“你,你到底是谁?”
他颤巍巍的站起来,能知道他的底细,还费心去查的,会有谁?
蒙面人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他废话,那酒中的迷药只能让狱卒小睡一会儿。
他放下几句话,随后便匆匆走了。
等那些狱卒醒来,就听得侍从高呼,说自己有话要讲。
没多时,侍从便修改了口供。
说自己曾在无意中与那传话之人触碰,碰到那人的手臂时,摸到几个圆环。
“是臂环,但这臂环不是套在手臂上,是取戒指大小的圆环在手臂上穿孔,那是大王子独有的奖励,他身边的人都是这样。”
传几个环,就代表那人的身份有多高。
在大王子身边任职的侍从,都以这些环来炫耀。
“先前为何不说,”北连墨问。
那来送消息的人回复,说侍从先前太过害怕,刚才在狱中冷静不少,这是重新想起来的。
北连墨轻笑一声,挥退那人。
刚想起来,还是刚刚收到了消息。
在他去皇宫的时候,暗卫便过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