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你赢了,想吃什么你说,我认输。”
果然还是她太善良。
“想吃螃蟹。”
太宰一改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张口就说。
艹(一种偏旁)她就知道这家伙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
清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大半年了。
这几个月中,有风风雨雨,也有欢声笑语。
在这不知何时就消逝的时间之中,清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她跟这些人不一样。
她迟早都会离开。
清垂下眼帘,怔怔地坐着,一副颇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了。”
回过神的清一抬头就看到太宰治这张大脸,他凑得有些太近了,如果清想的话,甚至能数清少年那长而浓密的睫毛。
阳光透过清身后的窗户照射进来了,它们透过少年鸢色的眼睛,使它格外的通透,就像一块上好的琥珀,给这张原本就可以算得上清俊的脸庞添上一抹令无数少女失神的色彩。
鸢色与黑色,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的宽度。
连鼻尖都要凑近在一起。
有什么东西在某人的心里发酵了。
但这个人一定不是秋岛直男清。
只见她一手按上少年的脸,将他向后推去。
被迫向后仰的少年只能委委屈屈地说:
“好过分哦清。”
少年嘴被清的手堵了个正着,以至于声音都有些闷闷的。
“感到荣幸吧小兔宰子。”
清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我只对你一人这么过分。”
…
接下来的几天清总能在各种地方遇见这只小兔宰子。
有时候是散步时,她一个飞刀将少年准备上吊用的绳子割断;有时候是在酒吧,几乎次次都能碰到这个家伙,偶尔还能看见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
说到坂口安吾,她也是在酒馆认识他的,横滨lupin酒馆果然名不虚传。
再有时候是当初将少年钓上来的那条河,时不时就能看到有缠着绷带的不明物体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漂过。
更有甚者……
扔垃圾时一打开盖子,就能看到一团黑泥在向你打招呼。
玛德,绝了。
她最近是惹到他了吗。
清在床上抱着头,绝望地想着。
…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