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青云回了苗寨,否则就凭他那些小虫子,就足够让蒯康跪地求饶了。”
“虽然蒯康的品性颇为低劣,但在武协混了几十年,各方面素质不错。”
汪振强点头道:
“想要严刑逼供,只怕一般手段不行。”
“的确是这样!”
慕容竹也附和:
“轩哥,我觉得直接将蒯康处死就行,为何要挖开他的嘴巴?”
她俏脸上带着几分不解。
沈轩笑了笑,平静道:
“蒯康当执法堂主这么多年,以他的行事作风,贪桩枉法必定不少。”
“要是能将这些事曝光出来,那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抓几只小角色出来杀鸡儆猴,以正视听。”
“除此之外,要是我们能揪住这些人的把柄,那他们只能缩起头做人,起码不敢再反对我们。”
他见众人听得若有所思,不由微微一笑:
“当然,其中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利益,蒯康肯定中饱私嚢了不少……”
汪振强、潘鹏自然听得出其中意思,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心中对沈轩愈发敬畏,首席护法处事愈来愈老道,已经杀人不见血了。
众人又闲谈几句,便转道走向囚禁室。
这囚禁室虽然不够执法司那么正规,但也有数百平方。
只是由于深处地下一层,空气质量方面不太清新。
沿途行进途中,沈轩经过一座单间时,一眼便看到里面的鲍宏。
比起前几天的不可一世,此刻的他犹如惊弓之鸟。
自从被人阉割后,期间还见证西樵山大战,不管是身体伤还是心理素质,他都几近崩溃。
“沈轩,,沈护法,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次!”
见沈轩居然前来囚禁室,鲍宏悚然一惊,以为要拿自己开刀了。
只是看到对方不闻不问继续前行后,他瞬间反应过来,焦急大喊道:
“只要你饶恕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沈轩沒有说话,负手继续前行。
潘正杰被吵得不耐烦,让人将鲍宏推了回去。
片刻后,沈轩来到蒯康的监房面前。
以往高高在上的执法堂主,如今面目憔悴,沦为不见天日的阶下囚。
沈轩看着他,淡淡道:
“蒯长老,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小子,别浪费口水了。”
蒯康面无表情,冷寂道:
“老夫清楚你想问什么,但你觉得我会蠢到让你抓住痛脚吗”
“老夫即使是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要杀就杀。”
他一副舍生取义的架势,冷漠道:
“只是有一点得提醒你,老夫要是被你折磨死了,武协总部和长老院之中,会有很多人敌视你,甚至想杀你。”
“即使我不杀你,只怕长老院也有不少人仇视我。”
沈轩不置可否,淡淡道:
“毕竟连升三级,年纪轻轻坐上首席护法,他们怎么可能服气,以后不暗地里捅刀子就不错了。”
蒯康冷笑一声:
“你知道就好。”
“所以,我只能从你身上入手了,看看有沒有什么把柄之类,让他们暂时老老实实一些。”
沈轩笑了笑,也不隐瞒:
“最起码在我稳定根基之前,他们得缩起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