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俊曜正要冷笑嘲讽出声,下一刻却瞳孔一缩。
他震惊发现,蒋诗筱手腕伤口不但不流血了,还真的结了一道暗褐色疤痕。
这药散,效果未免太変态了吧。
他心里满是骇然,压下心中怒意,随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刚坐进车驾,他神色凝重的取出手机拨号:
潘紫怡,沈轩手上有张化瘀止血秘方,效果是我们的十倍。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和代价,务必将这药方给我取来
沈轩陪着蒋诗筱去对面餐馆吃了一顿早餐,这才返回康乐堂坐诊。
直到下午三点,他见病人诊治得差不多,便跑了一趟颐养院,给沈从良重新诊查一番,确认情况好转后便改良一下药方。
中途返回时,车子经过杨柳大厦,看到门外人头涌涌,还拉着不少横幅。
上面不是怒喷公司谋财害命,就是指责柳家奸商欺诈。
其中呼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领头那名中年贵妇。
大厦四周驻守着十数名保安,一个个脸色冷峻,维持秩序。
这乱糟糟的情况,基本与农民工讨薪差不多。
沈轩迟疑了一下,最终将车子停在一旁。
他想了想,先给秘书徐蕾打了个电话,这才走向侧门。
徐蕾早已等候在那,俏脸上尽是忐忑不安,还时不时看向周围,像是担心被人看到一样。
沈轩看得奇怪,走了过去:
徐秘书,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到沈轩出现,徐蕾俏脸闪过一丝喜色。
她小跑上前拉住沈轩,然后悄悄进了楼梯间,这才舒了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沒有被那些人看到,否则我们就得落荒而逃了。
说到这,她又兴高采烈:
沈先生,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沈轩见她行事诡秘,心中疑惑越多: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还不是拜曹翠芳和邵姨妈所赐?
徐蕾轻哼一声,有些气恼道:
之前柳总为了尽快接手柳家三脉,便采取驱狼吞虎的策略,能者上位,给中下层员工创造了不少机会。
曹翠芳和邵姨妈借着这股东风,接盘了一个连续亏损的公司,改行做养生、强身、美容等酒类业务。
她言语中透着无比怨愤:
就是这个改名为柳家酒业的公司,给柳总带来了无尽麻烦。
沈轩若有所思点头:
这件事我听说过,她们销售的酒大多假冒伪劣,还聘人抹黑诗筱公司,最后被诗筱公司告上了法庭。
他也算间接插手了这件事,要不是多亏他的药方挽救了诗筱公司,否则真有可能被曹翠芳她们无下限的手段搞垮。
不错,正是这次公关危机。
对此徐蕾并未感到意外,继续道:
诗筱公司不但让柳家酒业倒闭,还将曹翠芳和邵姨妈抓进大牢。
尽管最后在柳妙倩的解救下,这两人得以保释出来,但事情并沒有就此完结。
那些客户喝了不少柳家酒业的伪劣养生酒后,一个个皮肤生了水肿,甚至出现溃烂迹象。
虽然大多都送去医院进行救治,但仍旧有人承受不住痛苦自行了断了。
有些勉强抢救回来的患者,也将面临毁容和半身不遂的代价。
因此,他们家属对柳家酒业恨入骨髓,认定是曹翠芳和邵姨妈毁了他们一家。
说到这,她又气又怒道:
最近,他们联合起来向法院进行控诉,还隔三差五跑来杨柳大厦总部维权,真是烦透了。